聽到進宮之後就樹立的兩名大敵都不再有什麼威脅性,卓不凡心中也是鬆了一口氣,卓不凡閑來無事,忽然想起了昨日從王貴全身上搜出來的那張類似地圖一樣的東西,卓不凡就從床下昨晚穿的那件衣服中將從王貴全身上搜到的那根銅管取了出來,拿出裏麵的那張羊皮紙,在麵前的桌上展開,卓不凡覺得這似乎是一張密道的地圖,心中頓時在想,難不成還真是一張藏寶圖不成?
那地圖上,繪製著幾間密室的圖形,裏麵還標注著應該是入口和出口之類的標記,被一些密道連通,那個最上麵標繪著的一間密室,卓不凡越看,越覺得像是一個酒窖,而王貴全穿著夜行衣潛入酒窖之中顯然不可能是閑得無聊找消遣,難道,這圖上繪製著的酒窖,就是自己最近經常去的尚膳監酒窖?
難道,在這皇城底下,還有密道?這張羊皮紙上麵繪製著的,就是那些密道的地形圖?
卓不凡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可能啊,可是整個大明王朝的權力中心,什麼人能有這麼大的膽子和能耐,能在這皇城下麵挖出密道來?
而且,尚膳監的酒窖一共有四層,而這地圖上,隻繪製著一個密室的情景,但是卓不凡心裏的那絲一探究竟的想法,便再也遏製不住,夜深人靜之後,卓不凡便又潛入了酒窖之中,所以卓不凡直接就下到了底下四層,根據那地圖上標記的位置,應該是在這酒窖一側牆邊中間的位置,那個位置此時卻被幾個足有半人高的大酒桶給擋著,就再也遏製不住,若是今日不一探究竟,卓不凡覺得自己心中是沒法安靜下來的,卓不凡就開始上前將那些酒桶搬開,每一桶都是上百斤的重量,這麼多的酒桶,卓不凡即便是能夠搬開,怕是也得大半天的功夫,自然不用再糾結這個問題,卓不凡就將通向那地圖標記位置的路線上麵的酒桶全都搬開了,空出了通向那個標記位置的空間,卓不凡在搬動酒桶的時候,卻發現這些酒桶之前就都有被人搬動的痕跡,這酒窖真的有問題?
可是,他搬空了周圍所有的酒桶,卻都沒有發現有任何的異樣,甚至連地麵和那後麵暴露出來的牆壁都上前查看了,也沒有任何的不妥之處,卓不凡甚至連自己搬開的那些酒桶,都一一打開查看了,裏麵裝著的也都是各種各樣的好酒,並沒有藏著什麼別的東西,決定的事情,若是不做出一個結果來,他是不會輕易放棄的,他並沒有就此作罷,而這尚膳監的酒窖共有四層,卓不凡想了想,便又返回到了第三層,如法炮製將同一位置的酒桶一一搬開,依舊是沒有任何發現,剩下的兩層,卓不凡自然也不會放過,卓不凡將攔在麵前的酒桶一一搬開,隻剩下了牆根疊放在一起的最後兩個酒桶,先把上麵的酒桶搬下來放在身後,讓卓不凡驚訝的是,那個酒桶居然紋絲不動,雙臂靈力運轉,又去搬了一次,可那酒桶居然還是紋絲不動,卓不凡知道,自己施展靈力,別說是百斤重的酒桶,即便是五百斤,怕是也舉起來了,敲了敲那個酒桶,聽著傳來的“嘭嘭”空甕聲,發現那個酒桶居然還是空的,出現了一個空著的無法搬動的酒桶,這個酒桶一定有貓膩,卓不凡一直都沒有掌燈,卓不凡伸手從懷中取了半截蠟燭出來,然後用懷裏的火折子點燃,卓不凡觀察了半響,沒有發現又任何的異樣,忽然靈機一動,將手中的蠟燭在一旁的酒桶頂部放好,上前將那個空酒桶上麵的蓋子揭了下來,驚訝的發現,這個酒桶其實隻不過是個障眼法,它隻有半邊,後麵直接就是酒窖的青磚牆,臉上的驚異之色更濃,他發現那後麵的,壓根就不是什麼青磚,隻不過是一個木板而已,上麵繪製成了青磚的樣子,很是不便,卓不凡索性,整個人都跨進了酒桶中,即便是一個成年人蹲在裏麵,也可以轉的開身,找出了那木板的邊沿,將那木板從牆上扣了下來,牆上頓時就出現了一個黑黝黝的洞口,卓不凡心中的驚駭,實在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這皇城下麵,竟然還真的有密道存在,難道也是因為這密道嗎?
想起之前第四層同樣位置的酒桶有被人搬動過的痕跡,而第三層卻沒有,王貴全也是剛剛得到這張地圖?他上次也是第一次潛入酒窖?怕被自己和雙兒發現,他就痛下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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