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淩也謊了,他當下就打給了李靖。
但是李靖卻說溫暖沒去找他。
這下溫涼和司徒淩兩個大男人都要瘋了。
“司徒淩,你知道嗎?我姐她之前一直在看心理醫生,這兩年才好了點,要是因為你她再出點什麼事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不用你,我自己也不會放過我自己的。”司徒淩雖然也著急,但是理智還有,因為他沒見過溫暖需要看心理醫生的樣子,也不敢去想那樣的場麵,因為那對他來說簡直太誅心。
所以他安慰自己溫暖很好,不會出事的。
打了她手機,關機,發了微信,卻沒人回。
一籌莫展,也想起了溫暖身上隻有一個配禮服的手包,裏麵應該沒裝錢。
天都快亮了,她能去什麼地方呃?!
司徒淩二話不說話,劃著輪椅就要往外走,溫涼也想去,但是想到兩個孩子還在睡覺,有點不放心。
“你在家看孩子,我去找。”
“司徒淩……”
“你嚷嚷有用嗎?”司徒淩突然憤怒的轉身,“你但凡有點擔當,當初你就不該讓你姐姐離開,你明知道你當時的身體狀況,長途跋涉有點撐不住,為什麼不勸你姐姐呢?而是跟著她起哄,離開就是好的選擇了嗎?一個女人那麼強大了,作為男人不感覺汗顏嗎?”
溫涼被司徒淩堵的沿口無言。
“反正我都想殺了自己,作為一個男人,竟然沒保護好自己的女人,讓她受了那麼大的罪,溫涼,你知道我什麼心情嗎?”
司徒淩垂著自己的胸口,眼中隱隱反正泛著淚光。
與其說他是在指責溫涼,倒不如說他也是在恨自己,當初為什麼沒有找到溫暖,現在這條腿又這樣子。
“你……”
“不要以為全天下隻有你關心溫暖,我比你關心百倍,她難受,我更誅心!”司徒淩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情緒,醫生已經對父親下了病危通知書,而溫暖也……
“孩子看好,那是我的孩子!”
他特意強調了那是他的孩子,但是溫涼以為的是司徒淩是不在意姐姐的過去。
被激動的司徒淩嗬斥的有點懵的溫涼,點了點頭,訥訥的說:“我看孩子,一定要找到我姐。”
已經晨光熹微了,出了公寓,看著天邊太陽要升起的時候的景觀,他想他和溫暖現在應該也會晨光熹微的狀態吧。
一切都沒太壞,會好起來的。
坐在車上,看著外麵匆匆的人群,司徒淩陡然想起,溫暖身上沒錢,離開醫院的時候,沒讓司機送,那麼她隻能步行。
“開回到醫院。”
前座的司機聽到司徒淩的話,微微一怔,“再開回去?不是要找太太的嗎?”
司機用了“太太”這個詞,極大的取.悅了司徒淩,他解釋道:“她身上沒錢,應該是步行回去的,所以看看是不是還沒走回去。”
想起她腳上配禮服的細高跟,司徒淩就覺得自己的腳又開始疼了,替溫暖疼。
真是的傻女人。
“公寓那邊離醫院近……”
司機沒說完,司徒淩恍然想起了一個地址,交代司機馬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