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令玄扛著田恬進了城堡,上了電梯,走進一間豪華得猶如十四世紀,西方宮殿一般的房間。
房間裏站著一個年約五十多歲,看起來精神奕奕,慈眉善目的老人,雙手負在身後,衣著作管家打扮,見到司徒令玄進來,微微鞠躬,很是恭敬的說道:“少爺,一切都準備好了。”
“開始。”司徒令玄說著,放下他肩膀上的田恬,此刻的田恬,才有機會麵對眼前的老人,還有坐在桌子前的兩男一女,心情更加慌張,“你們究竟想要幹什麼?”
“田小姐不用緊張,我們隻是想對你進行一個測試,隻要你誠實的說出,是誰指使你給少爺下藥的,我們就會放你離開。”
老人慈祥的笑容,給人一種安定心神的感覺,田恬看著他,還有坐在桌子前的兩男一女,覺得自己要是不配合,還不知道那恐怖的男人會怎麼折騰她,還不如配合了,趕緊離開的好,畢竟她真的是沒有做過,身正不怕影子斜。
如此一想,田恬點了下頭,“好,我做。”
這一個測試,其實是深沉催眠,可以讓人在毫無防備意識之下,問到自己想要問的內容,田恬順從的躺在躺椅上,聽話的看著眼前的懷表晃動,在催眠師的指引下,漸漸的閉上眼睛。
“你叫什麼名字?”
“田恬!”
“你家中都有什麼人?”
“爸爸媽媽。”
一旁的司徒令玄,就舒適的坐在老板椅上,翹著二郎腿,翻看他手上關於田恬的資料,剛剛升入大三,跟父母一起生活,三點一線,甜品店,兼職公司,回家,這個女人的生活,簡單得夠可以的。
一個穩定的男朋友?看到這一項的時候,司徒令玄的眼中閃過一抹厲光,就是剛才那長得又醜,又窮的男渣嗎?這女人的眼光,要不要那麼爛!
額,南宮宇表示無辜中槍,雖然長得不是驚天動地,但比起如今的韓國小鮮肉還是毫不遜色的,就算是身價,那也是有車有房,月入上萬,怎麼到了司徒令玄眼中,就是又窮又醜了?
“是誰指使你給司徒少爺下藥的。”
催眠師的問話,吸引了司徒令玄的注意力。
“我不知道,我隻是送甜品去會所而已,我不認識你說的司徒少爺。”
閉著眼睛的田恬,眉頭緊皺,也不知道是不是回憶到了那晚的場景,就連拳頭,都已經攥緊,“我沒有下藥。”
“好,我相信你沒下藥,放鬆!”
催眠師溫和的聲音,讓田恬緩緩的安靜下來,他相信了嗎?
“問她是不是很愛她的男朋友。”
下一刻,司徒令玄拿出一張紙,刷刷的寫了一句話,遞到催眠師的跟前,此刻,對於司徒令玄來說,最重要的已經不是田恬有沒有下藥了,而是她心中那個男渣的份量。
“你有男朋友嗎?”
看到字條,催眠師的聲音緩緩響起,田恬似乎陷入了美好的回憶當中,唇角流露出一抹幸福的淺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