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蠢女人,要不要笑得這麼風騷?看到田恬的笑容,司徒令玄心底裏泛起一股酸味,要不是催眠師之前警告過他,不能發出聲音,要不然會對催眠者照成重大傷害,他都已經揪住田恬的耳朵開罵了。
“你的男朋友叫什麼名字?”
催眠師的聲音很平和,就仿佛催眠曲般,讓人放鬆心情。
“南宮宇。”
“你愛他嗎?”
催眠師輕問出聲,而司徒令玄的心已經不自覺的揪了起來,他從來沒有這麼緊張過,即便是當年,淩天集團陷入生死關頭之時,他也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忐忑。
“愛,我這輩子最愛的人,就是他。”
田恬緩緩出聲,那上揚的唇角,流露出的幸福微笑,就猶如利刃般刺痛了司徒令玄的心,這一刻的司徒令玄,簡直嫉妒死田恬口中的南宮宇。
“問她對我的感覺。”
司徒令玄很不甘心,這死女人什麼眼光,他這麼萬眾矚目的男人,就在她眼前,她居然沒有對她一見鍾情?活該她被渣男劈腿。
“你主動陪司徒少爺一晚,是不是對他有好感?”催眠師看到字條,出聲問道。
“沒有,我是被強迫的。”
這一句話,田恬幾乎是呐喊出聲,“我是被強奸的,我是受害者,像他這麼惡劣的男人,我看一次就惡心一次,如果我能出去,我一定要報警抓他,我一定要讓他坐牢。”
惡心?這女人居然說他惡心?司徒令玄的拳頭緊緊的攥了起來,就連眼眸都浮起一抹猩紅,這女人簡直給臉不要臉,他都還沒有嫌棄她在床上像隻死魚一樣,他居然嫌他惡心?
“少爺,田小姐說不定是故意的,女人都喜歡玩欲擒故縱,想引起少爺你的注意。”一旁的老人,見到司徒令玄黑下臉,急忙開口勸解。
“欲擒故縱?”
司徒令玄看著已經陷入催眠狀態,卻依然憤怒的神情,唇角緊緊的抿了起來,是仇恨還是欲擒故縱,他一眼就能看得出來,壓根就不需要這老頭唧唧歪歪。
“報告寫好看一點。”
司徒令玄冷哼一聲,便走出房間,他害怕在呆在這房間裏,會忍不住打醒這不知好歹的女人,什麼眼神,還厭惡,那渣男又醜又窮,還給她戴綠帽子,她居然還說愛?
“愚蠢的女人。”走到吧台前的司徒令玄,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冷喝一聲,但心底裏的煩悶,卻是愈演愈烈,蠢女人居然敢厭惡他?
前所未有的挫敗感,湧上司徒令玄的心頭,為了討好那女人,他還特意詢問了下號稱花花公子的莫洛,他說但凡女人就喜歡鑽石,所以他特意拍下上億的鑽石戒指,跑去找她,沒想到居然就看到她跟她男朋友的那一幕。
該死的,不是說女人都會對鑽石一見鍾情嗎?這蠢女人怎麼就沒有對我發花癡?
“少爺,測試已經完成了。”老人捧著文件畢恭畢敬的走過來,低著頭開口說道。
“把報告寫好看一點,讓那些人知道這蠢女人身家清白,我才能讓她留在我身邊。”司徒令玄手指輕叩在吧台上,把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