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立即就低下了頭,舌頭不禁有些打結,“我……我去……幫……幫你……拿衣服。”
說完,田恬就火速轉身去旁邊的衣櫃了。
挑了一套新的病服,田恬站在那裏感覺窘死了,好丟人。
司徒令玄在不遠處看著田恬天真又羞澀的樣子,心情倍爽,這孩子有時候太天真可愛了。
田恬知道不能待在這裏太久。
抱著衣服走過去,全程拿衣服當遮擋物,故意擋住了看司徒令玄的視線,用眼睛四下瞄著周圍的阻礙物,防止自己扳倒,磨蹭半天,田恬終於挪到了床邊。
這個時候,田恬剛把衣服放下,她的身後就冒起了一聲慵懶沉潤地調侃聲,“害什麼羞,你又不是沒看過,況且摸都摸過了。”
田恬渾身一僵,臉紅的都可以滴出血來了,她覺得自己真不該多管閑事,讓他自己痛死得了。
田恬扔下衣服,轉過身發現他離自己還有幾步遠,立馬撒腿就跑出了這裏,直奔自己的房間了。
司徒令玄饒有興味地看著那落荒而逃直至消失的身影,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受傷的胳膊,有心無力一歎,要不然他直接就上手把那女人吃幹抹淨了,哪還能容許她從自己眼皮子底下跑掉嗎?
看來今天隻能去衝涼水了。
田恬跑回房間,鎖上了門,直接抵在門上不停地拍著自己的小心肝,臉頰紅撲撲的,格外的誘人,額頭上都熱出了一層細汗。
剛才司徒令玄真是太可惡了,他怎麼能那麼不要臉,哼,碰上他,這輩子真是栽了。
田恬暗暗在心裏把司徒令玄給問候了一遍,她這才起身進入了沐浴間。
……
第二天,外麵天氣依舊不錯,田恬起了個大早,做好早餐,就趕去給司徒令玄送去了。
沒想到他還真起了,本來田恬還打算意思意思就算了,反正她人來過就可以了,但她的如意算盤明顯打錯了。
司徒令玄一臉精神地站在了田恬的麵前,一看就是起了有很長一段時間了,隻是他為何沒有穿病服?反而上身換成了套頭衫,下身是一條藏青色的長褲,看起來好像要出門一樣。不過這套衣服襯得他倒是陽剛,充滿了活力些,少了穿西服時的沉穩與霸冷。
“早。”田恬的眼眸中掠過一抹驚訝與疑惑,禮貌地打了個招呼就走了進去。
“早。”司徒令玄也回應一句,隨後關上了門,但她的那麼疑惑情緒,司徒令玄也恰好收在了眼底,但他現在並不打算解釋。
進去之後,兩人安靜的吃著早餐,但明顯田恬的心情還是不錯的,田恬拿著一塊蟹黃包,有滋有味的吃著,時不時地喝一口豆漿來潤潤嗓子。
司徒令玄也安靜地吃著早餐,隻是時不時會用餘光去偷瞄田恬幾眼,但他的心底卻早已穩不住了,這該死的女人怎麼一點也不好奇他的裝束,一點都不懂得主動去關心他?她就這麼不在乎,他是吧?
等著,等哪天他追到這女人的心,再狠狠把她給耍了,看她還能像現在這樣沒心沒肺地吃得下早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