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令玄因為田恬靠近的舉動,心中的怒火散去一些。
但他依舊捧著個報紙,冷著一張俊臉,將視線落在報紙上,仿佛把田恬給當做了空氣一般。
田恬癟癟嘴,這個小氣的男人,剛才不就是沒有坐在他身邊嗎?至於這麼生氣?
“我今天放假了。”田恬靠在沙發背上,淡淡地說道。
“嗯,有什麼打算?”司徒令玄的依舊在津津有味地看著報紙,至始至終都沒有抬頭看田恬一眼,這個傲慢的態度落在田恬的眼裏,讓田恬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我要去工作。”田恬平靜地說道,如今她早就把簡曆製作好了,隻要到時把簡曆往看中的公司一投就可以了。
司徒令玄拿報紙的手一緊,眉心緊鎖,深沉的黑眸聚起了萬丈的冰渣,勾起薄冷的唇,沉沉道:“理由。”
司徒令玄的內心燃起了一把怒火,他是缺這女人吃還是缺這女人穿了?他司徒令玄的女人居然要出去工作?
這讓人聽去,豈不是要笑話他養不起自己的女人。
田恬絲毫沒有注意到司徒令玄處於暴走的邊緣,依舊自言自語道:“我需要工作經驗,我得學會自食其力養活自己,況且一個假期那麼長,不找點事情做,很無聊的。”
司徒令玄將報紙猛地一手拍在了茶幾上,發出“啪”地一聲清脆響聲。
他繃著個臉,活像個討命地閻王,渾身散發著冷冽魄人的寒氣,冰凍三尺。
田恬麵色一白,感覺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一般。
田恬機械的轉頭看向司徒令玄,癟著嘴,感覺有些無辜,她說錯什麼了嗎?她不是有自由安排自己的事情嗎?但為何這個男人陰鬱的這樣可怕啊?
田恬有些害怕地向另一個方向挪了挪自己的屁股,想盡量讓自己離這個混蛋遠點。
“你再動一下試試?”司徒令玄掀眸,微微眯眼,狹長的鳳眸散發著濃濃危險的氣息,讓人感覺像是撒旦一般邪惡。
田恬呼吸一緊,背後浸出了冷汗,立馬乖乖地坐在那裏不敢亂動了。
司徒令玄靠近田恬,直接伸手把她攬在了自己的懷裏。
田恬感覺到他灼熱的胸膛,心中有些驚慌,生怕這畜生一會再獸性大發,把自己吃幹抹淨了。
“我養不活你嗎?你非要出去工作?我給你的卡不夠用?那好我再給你一章無限刷的卡。”
說著司徒令玄拿出他的錢包要抽卡。
田恬見狀直接奪過錢包,扔在了一旁。
“不是,錢夠。”上次司徒令玄給了她一張支票,她當場給扔了,之後司徒令玄又給了她一張三百萬的銀行卡,說是讓她當零花錢,她一直放在了櫃子裏沒有用,她才不會用這個男人的錢呐,再說當時他要不是拿她的父母威脅她,她也不可能收下那張銀行卡的。
司徒令玄看著自己被仍在一旁的錢包,這個女人還真是好樣的,上次當著他的麵把支票給扔了下去,這次直接用搶的直接把錢包給扔了,這個女人怎麼敢這麼大膽,屢次挑戰他的權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