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令玄的心中惱怒不已,他不就是想給田恬擦個藥嗎?怎麼這個女人委屈地好像自己已經把她怎麼樣了。
看著她那巴掌大的小臉,一臉淒楚的表情,司徒令玄的心越加的不是滋味。
“別哭,在哭我可不保證會做出事情來。”
司徒令玄的臉黑如鐵鍋,一雙暗夜黑海的般的眼眸泛著晦暗不明地色彩,讓田恬看不懂他的情緒。
更加猜測不出他在想什麼。
但聽著他不耐煩的聲音,田恬還是吸了吸鼻子,把衣服一拔,手疾眼快地蓋在了自己的前麵,趴在了床上。
司徒令玄看見她躲避的舉動,皺了皺眉頭,怎麼每次見到他就好像他是一條害蟲似的,每每躲避不及。
不過剛剛那一線風景的美好,還真是蕩起他心中一湖的漣漪。
“躲什麼躲,你全身上下,我哪沒看過,哪沒摸過。”
司徒令玄一臉的傲嬌,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隨後走到了床邊。
田恬臉色一紅,緊緊咬著自己的下唇,這個男人簡直太沒節操了,臭不要臉。
田恬思想一向保守,雖然跟他有過多次肌膚之親,但田恬還是無法坦然麵對這一事情,更何況這個男人隻是靠著權勢想玩玩她而已,這樣一想,田恬的心就像堵了一塊大石頭一樣,壓得自己闖不過氣來。
因為田恬後背的傷被砸的比較厲害,而且扇骨都腫了,所以裏麵也就無法穿衣服了,脫掉病服,基本整個後背都呈現在了他的麵前。
司徒令玄看到田恬後背上還是泛著青紫色,而且腫的地依舊沒怎麼消,臉色頓時沉了沉,心也被狠狠地揪了一下,本來這女人的肌膚是白皙細膩,吹彈可破,但如今卻變成這個樣子。
司徒令玄的心裏真不是滋味。
真想再把那貨車司機給暴走一頓,媽的連自己的女人都敢惹,真特麼找死。
不過拒他調查,那司機現在正在醫院裏治療,估計下半輩子就隻能在床上躺著了。
哼,這樣司徒令玄都覺得輕了。
司徒令玄收回思緒,打開藥品幫田恬一點點塗了上去。
上麵原本破皮出血的地方有的已經開始結疤了,出現了好轉,司徒令玄動作很輕地幫田恬塗上了藥。
但盡管這樣,田恬還是忍不住發出了“嘶”地聲音。
司徒令玄急中生智,想起他以前受傷的時候,田恬總會用嘴幫他吹傷口,說實話當時感覺還是不錯的。
想到就去坐,司徒令玄張嘴就輕輕地吹拂過田恬的每一個傷口。
田恬隻感覺後背有一股清亮的風,能暫時帶走她後背的疼痛感,涼涼地滑遍她後背的每一寸肌膚。
田恬的心裏一時間像是被注入了暖流一樣,很快傳遍四肢百骸。
剛才對司徒令玄的氣,也隨之煙消雲散了。
司徒令玄,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為什麼會這樣在意自己的傷呢?難道是因為自己為他擋了一棍,他心裏過意不去,才這樣對自己的?
要不然呢?田恬還真找不出合適地理由來。
以後如果他找了別的女人,他是不是也會這樣對那個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