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洛臉色煞白,這明顯是司徒令玄的警告,果然什麼都瞞不過他,還有司徒令玄護短的程度,還真是讓莫洛咋舌,不僅拿斷情誼威脅,居然還要派他到惡劣的海島,那個鳥不拉死地方去出差。
莫洛真是無語了,居然還是一星期,他這一星期怎麼過啊?沒有豪華的大酒店和舒服的床,莫洛感覺他一定不能活著回來了。
不就是小小地給田恬和司徒令玄製造了點驚喜嗎?他的回敬居然是如此的大?
不對啊,剛才田恬怎麼把所有的罪責都指責到自己的頭上來了?
什麼叫自己身形不正,連累司徒令玄啊?合著田恬以為人是他帶壞啊?
莫洛真是欲哭無淚,司徒令玄一定對田恬說了什麼了,要不然田恬一進來就不會那麼鄙視自己了。
司徒令玄真是腹黑,他居然把所有的錯都指責到了自己的身上。
莫洛真是感覺憋屈啊。
下午司徒令玄和田恬走出了辦公室,兩人說說笑笑的,早就回複了往日你儂我儂的樣子。
“我明天還不想跑步,我需要在休息一天,可以嗎?”田恬靠在司徒令玄的懷裏,柔聲道。
司徒令玄俯身,靠近田恬的臉,滿臉都是化成水的柔意,“那得看你今晚如何表現了?”
司徒令玄低沉的嗓音充滿了曖昧,可是他似乎沒有注意到旁邊還有個人。
“哼,你真討厭。”田恬臉色泛紅,瞪了司徒令玄一眼,但當她把視線放在前方的時候,眼眸大睜,有些尷尬。
餘娜怎麼還在這?今天她陪司徒令玄在辦公室多待了一會兒,按說這個時候,她應該都下班了,環顧四周,發現明亮地辦公室內就隻剩餘娜和他們了。
“餘秘書還真是勤勞啊,都下班了,還不走。”田恬有些不自然,畢竟司徒令玄剛才跟她開玩笑來的,隻不過大家都是成年人,那話題估計都能聽懂,田恬窘的真想拿塊布把自己的臉給擋上。
餘娜麵色正常,帶著恭敬得體地笑容,仿佛絲毫都沒有受到田恬和司徒令玄之前談話的影響。
淡淡道:“我還有一部分工作沒有做完。”
“哦。”田恬見餘娜都沒有表現出什麼來了,她也不好意思此地無銀三百兩,慢慢恢複了正常。
“時間不早了,你也下班吧,那些留著明天做也一樣。”
司徒令玄隨口說了一句,然後不等餘娜的回答轉頭看向田恬,“走吧。”相比起田恬的尷尬,司徒令玄就顯得從容淡定地多。
田恬點點頭,就被司徒令玄擁著向前走了。
餘娜的心裏因為司徒令玄的一句話,心中蕩漾了一下,但是剛才他們親昵的談話還有動作分明就刺激了餘娜。
她的雙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將手指狠狠地嵌入了肉裏都不覺得痛。
餘娜一想到田恬滿麵含羞,幸福的笑容,她就恨不得親手毀了那張臉,是田恬那個小賤人奪走了原本屬於她的東西。
餘娜轉身看向田恬慢慢消失在視野中的背影,眼神散發著像毒針一樣的光芒,陰森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