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一臉精神十足地望著司徒令玄,期待著他給自己解謎。
但是司徒令玄去獨自回到了田恬的臥室,那姿態仿佛在進他自己家一樣,讓田恬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看來這個男人沒少來她的臥室啊。
不一會兒司徒令玄就拿著藥走了出來,田恬見狀直接把腳給放在了沙發上,嘴角噙著一抹意味不明地笑意,司徒令玄坐在田恬的腳邊,把她的腳放在了自己的懷裏,先給她輕輕地揉了揉,然後才給她上的藥。
等這些做好後,他把藥品放在了茶幾上,然後起身靠近了田恬。
“說吧,你為什麼來找我?你不是相信那份報道了嗎?”田恬微鎖眉顰,杏目含著陰鬱地光澤,果凍般的小嘴微微癟著,有些愁意。
司徒令玄伸手就把田恬給攬在了懷裏,怒嗔道:“這還不是因為你,你說你怎麼笨?明明人家都鋪好了網,偏偏你還有去往裏麵跳,真是笨!”
司徒令玄說的話含著三分嫌棄,七分心疼,這女人離開自己可怎麼活?
田恬眉頭一鬆,眨巴了兩下眼睛,“原來你都知道了?是誰告訴你的?是梓安哥嗎?”
司徒令玄臉色一沉,他這才離開幾天,連哥都叫上了?這親密勁……
她都沒有叫自己幾聲哥!
司徒令玄的心裏真憋屈,但還是點了點頭,“不過我看你和梓安那混小子混的還真是不錯。”
司徒令玄陰陽怪氣地語調令田恬皺了皺眉,“哼,你還說呢,說實話人家梓安哥對我一直很照顧,怎麼你還不信?你要是不信,立馬給我走,我也不攔你。”
田恬撇了撇嘴,這一天過得她是心驚膽戰,為了守株待兔,捉弄小偷,剛才都快把她給嚇尿了。
媽的,這一會兒,罪魁凶手又跑到這來數落她了,他當自己是軟柿子這麼好捏的嗎?
司徒令玄麵色一寒,什麼?這個臭女人為了樂梓安居然讓他走?
“這可是你說的,哼,以後你就是求我,我也不會再來了!”
司徒令玄緊皺濃眉,眸光寒烈乍顯細碎的冷光,端的是冷酷與震怒的姿態。
起身,司徒令玄就昂揚闊步的朝大門走去。
靠,他已經夠放低姿態了,為了來看她,他不惜被人誤解為小偷,但這這女人可倒好,居然非但不體貼他,反而一句話就想把他給打發了,可是事關男人的尊嚴,再加上他本就是很有傲骨的人,怎麼能受的這種挑釁。
田恬見司徒令玄來真的,登時就傻了眼,她現在後悔死自己這張口無遮攔的嘴了,真恨不得狠狠地扇自己一巴掌,她感覺自己的確有些得寸進尺了。
她這才意識到她犯了個大錯誤啊,可是要她去挽留,她這不是自打自己的嘴巴子嗎?
眼看著司徒令玄伸手就要去開門,田恬轉了轉眼珠子,靈機一動,直接咋呼了一聲,“啊”喊聲淒厲,令司徒令玄麵色一緊,立馬急匆匆地返了回來,麵色全是緊張。
“怎麼了?”司徒令玄三步並作兩步就走到了蜷縮在沙發上田恬的身邊,半蹲下,伸手抓住了田恬的手,聲音不自覺地透露著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