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心中一驚忙向浴室跑,但司徒令玄先她一步擋在了浴室門口。
田恬向後踉蹌幾步,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笑容,“剛才我隻是開玩笑的……”
“嗯?”司徒令玄雙手抱胸朝田恬挑了挑眉,濃黑的眉毛間聚起一抹鋒利的邪魅色彩,帶著絲絲的邪氣。
田恬連續眨巴了幾下無辜的大眼睛,苦苦哀求道:“玄,我下午還要去參加欣雅的生日會,你一定不會舍得摧殘我的吧?”
“摧殘?“司徒令玄這次將眉毛擰的更盛了。
田恬眼眸大睜,連忙搖搖頭,“噢,不不不,是寵,是寵。“
尼瑪說違心話的感覺咋怎麼不爽呢?
“既然你都說是寵了,那我要是不好好寵寵你,我怎麼能對得起我的性別,怎麼能維護的住我男性的尊嚴。“
司徒令玄勾唇,妖嬈一笑,幽深的似大海的眼眸泛起了柔情的波濤,緊緊盯著田恬看。
聲音低沉黯啞帶著強烈蠱惑人的色彩,讓人忍不住沉淪,迷離方向。
田恬已經退到牆角了,她敢怒不敢言地看著麵前笑得一臉風情的男子,氣的牙根癢癢,她不就是大早上地發了一下牢騷嗎?至於這麼整自己嗎?
不過他的話聽起來咋這麼有理呢?但前提是他別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啊!
結果田恬還是悲催了,不過還在司徒令玄還有點人性,多少照顧了她的感受,讓兩人一同飄飄欲仙了一把,怕田恬受不住,司徒令玄就折騰了田恬一次。
田恬累的跟哈巴狗似的躺在司徒令玄的懷裏,額頭出現的汗珠打濕了她的秀發,使它們粘在了一起,越發顯得田恬水潤無比,再加上田恬還沒有退去的潮紅色,儼然一株嬌豔欲滴的春花。
司徒令玄看著田恬隻覺得心湖一陣柔軟,怎麼也舍不得把她放走。
“晚上欣雅的生日慶會你不參加嗎?“田恬問道。
“下午有一單生意談,不過我會盡快趕回去。“
司徒令玄用手摸了摸田恬的小臉,眸光柔情似水。
“嗯,我等你。“
田恬甜甜一笑。
“老佛爺說她過兩天就會來,到時再把你父母接過來讓他們見見麵。“
司徒令玄的眼神始終放在田恬的身上,像是黏在了上麵一樣。
田恬點了點頭,也習慣了司徒令玄的動作。
……
下午田恬簡單收拾一番,然後給自己稍微畫了個淡妝,然後穿上了昨日買的長款斜肩水藍色禮服,再把那張邀請函放在了包裏,然後坐車去了樂宅。
田恬坐在車上看了看手中的邀請函,發現這些上流社會舉辦個生日都需要一個憑證,要是沒有這邀請函,那她估計也進不去樂宅了。
不過欣雅告訴她,她每年最討厭的就是過生日,因為每次這樣,家裏都會舉辦一場盛大的宴會,說是給她慶生不假,但是這其中的商業聯係也是必不可少,所以每年她基本上都是匆匆忙忙露一次眼,便自己找地方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