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令玄雙手撐在桌子上,彎腰俯身怒瞪著司徒藝林。
“別以為你跟餘娜之間的勾結我不知道。”司徒令玄的聲音壓得很低片刻司徒令玄直起身子。
聲色疾厲道:“如今你們部門在數據上被人鑽了空子,這就是你經理的責任,出了這麼大的疏忽,我看淩天也留不下你了,你還是滾回美國去,這並不適合你。”
司徒藝林聽此再也淡定不下去了,他猛地站了起來,黑眸中燃起了憤怒燃燒的火焰暴怒道:“什麼?你居然要開除我?憑什麼?你難道就不怕奶奶?”司徒藝林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司徒令玄給及時打斷了。
“你還有臉敢提奶奶,當初老子要不是看在奶奶的份上,你以為老子會讓你來這?如今你作繭自縛,純粹是咎由自取!”
司徒令玄將手反剪在身後,霸氣凜然地橫睨著司徒藝林,美若寒星的眼眸卷起的是一種巨大的風暴,仿佛瞬間要吞噬這裏一樣。
司徒藝林倒吸一口涼氣,但是這口氣,他怎麼能夠咽下去?
拳頭攥的越來越緊,司藝林咬牙切齒地怒瞪著司徒令玄,“我們走著瞧,我看看你到底能不能把我給開除!”
司徒令玄冷冷一笑,所有的憤怒在隻好一刻化為了嗤笑,“如果你不想徹底滾出淩天,最好別逼我,讓我把你手中的股份給奪回來。”
司徒令玄風輕雲淡的一句話,徹底令司徒藝林傻了眼,熾熱憤怒的心被一盆冰水,從頭澆灌下去,激的他暗暗打了一個激靈。
那一刻司徒藝林感覺他麵前的人仿佛是嗜血的惡魔,吃人不吐骨頭,背後一股寒意從脊骨向上竄去,司徒藝林絲毫不懷疑他的話,甚至他有些後悔惹到司徒令玄了,看來他這次是玩真的了,一旦他拿走自己手中的股份,那他就如同喪家犬一樣,從雲端跌入地獄,那樣的生活,他無法想象。
司徒令玄滿意地看著司徒藝林,眼眸渙散,沒有焦距的樣子,他從來就不是一個任人宰割的人,他說過,如果司徒藝林好好呆在自己的職位上,他大可不必管他,但如果他危機到自己,他會毫不留起地就將他除掉,哪怕他是自己的大表哥!他也要他身敗名裂!
司徒令玄的嘴角凝起一抹邪佞陰森的弧度,轉身離開了。
司徒令玄走回辦公室,鍾誌誠攔住了他的去路。
“總裁,傅柏林正在裏麵等著您,他看起來情緒不太好。”
鍾誌誠好心提醒道,鍾誌誠知道司徒令玄最近在收購其他股東手裏的股份,這讓那些股東對此很暴怒,他們曾經還合起火來暗地裏抱團出主意,估計這個傅柏林就是個代表來向司徒令玄談判的。
“情緒不好就對了。”司徒令玄扔下這一句話徑直推開門走進了辦公室,留下了呆愣的鍾誌誠,看樣子總裁一點都沒有把他放在眼裏啊。
進去,司徒令玄發現傅柏林穿著練功服坐在了沙發上,看樣子這一大早上的,來不及換衣服就跑他這裏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