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懷疑我在外麵有人了?”司徒令玄挑眉,邪魅不羈。
“切,”田恬白了司徒令玄一眼,“諒你也沒有那個膽。”
司徒令玄麵皮子一扯,這個女王範還真是越來越足了。
“最近公司事務畢比較多,處理的晚了點,從明天開始,我盡量早回家,”司徒令玄走進田恬好言好氣地解釋了一遍。
其實他最近忙著攻打段氏和景恒,打算給他們最後致命地一擊,所以最近才會回家的越來越晚。
田恬挺著個大肚子抬頭看向司徒令玄,發現他英俊的麵龐泛著一臉的柔意。
到是讓田恬看不出他有什麼異常來。
“我聽說段氏最近連工資都發不出來了,還有景恒最近因為股份的事情,鬧得也是沸沸揚揚。”
司徒令玄扶著田恬雙肩的手稍稍用了些力。
但是他的麵容上卻絲毫不顯露山水。
淡淡啟唇,悠悠道,“那是他們自作自受,老婆,去沙發上休息會吧。”
田恬穿著一身寬鬆的睡衣,屋內開著溫暖的空調,田恬的額頭在燈光的照射下,映襯出了額頭一層的薄汗。
“別轉移話題,”田恬沒有理會司徒令玄那茬,她就知道司徒令玄不想跟她談論關於他們的事情。
司徒令玄幾不可聞地歎息一記。
最後從口袋裏拿出了幹淨的手帕,替田恬擦了擦額頭的細汗。
“他們有什麼好談論的,那些資料你不也給看過了嗎?”
司徒令玄的聲音含著撩人的磁性,柔潤,沒有絲毫責怪田恬意思。
“我是看過,但是玄,我不相信這裏麵沒有你的手筆,我知道你報複他們的目的是為了我,怕他們傷害我,但是玄,他們現在已經受到懲罰,你還是停手吧。”
田恬抓住了司徒令玄手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清澈哀求的看著他。
司徒令玄劍眉皺起,眼眸愈發深邃,嘴唇輕抿,若有所思地看著田恬,“你今天見過誰了?又或者誰對你說了什麼?”
司徒令玄的話驟然有了幾分冷意。
事到如今,田恬也不想瞞著司徒令玄,再說他自己早晚也能查到,何必讓他費那個事情呢。
“段擎找過我父親,他向我求情讓我勸你放他和段氏一馬。”
司徒令玄微微眯眼,眼底湧起了冰冷的寒渣,“這個段擎的如意算盤打的還真是好啊。”
知道他媳婦心軟,就特地跑來向媳婦求助,知道他處處限製田恬的活動,他接觸不到,他先跑去爸那裏求助,畢竟當初他在田父田母的身上可沒少下工夫,知道田父是絕對不會忍心拒絕他的,這才借著田父,向田恬傳達自己的意思,最後讓田恬向自己報備。
想到段擎這一層層的算計,司徒令玄就惱怒,這可是段擎都算計好的啊。
“玄,我看他現在遭受的打擊也差不多了,你還是盡快收手吧,包括風佩佩,你看他爸都得胃癌了,你要是在繼續打擊下去,風佩佩一個女人說不定會被逼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