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逸園,沒想到楊繼祖和王思琴大模大樣的坐在客廳裏喝茶,
“怎麼出去玩這麼久?回來了也不著家。”楊繼祖狠狠地瞪了顧知婷一眼,又端起父親的架子教訓林逸鳴。
“切,你還有臉教訓我們,你旁邊坐著的是誰?”林逸鳴冷笑著說,“真是禽獸不如,連表侄女都下得了手。”
“你、、、、、、還不是因為你。”楊繼祖氣急了,他為林逸鳴背了鍋,沒想到還要被他指著鼻子罵。
“我怎麼了我?姓韋的賤人要是再來算計我,我就讓她沒有兒子送終。”林逸鳴惡狠狠地說。
“還有你,給我滾,別髒了我家的地,以後要是再踏進逸園一步,我就打斷你的腿。”林逸鳴指著王思琴,“別以為你成了楊繼祖的小妾就能登堂入室,我這裏不是楊家。”
“繼祖!”王思琴沒想林逸鳴這麼不給麵子,紅著眼圈看著楊繼祖。
“林逸鳴!她是你的長輩。”楊繼祖憤怒地站了起來,王思琴雖然曾經算計過林逸鳴,但現在是他的女人,也算是林逸鳴的庶母,內地雖然隻允許一夫一妻,但楊繼祖是港城人,那裏很多有錢人還是養小妾的,隻是一般的人都養在外麵,就是王思琴他也不可能帶她回楊家,最多買間屋子給她,每月給點錢養著罷了,即使這樣,也不是林逸鳴能喝斥的。
“我的長輩?我們姓林的可沒有這麼要臉的長輩。”林逸鳴嘲笑著說,轉頭對著王思琴,“還不走,難道要我幫你?”
“繼祖,我們走。”王思琴拉了拉楊繼祖的衣服,眼裏噙滿了淚水。
“你們琴姨懷孕了,喜歡吃魚,聽說你們家後院的池塘裏有不少黃河鯉魚、桂魚,後院裏還有不少土雞,以後每天讓陳叔給我們送條魚或送隻雞去,還有就是顧知婷不是醫生嗎,琴琴以後保胎的事就交給你了,以後每周去給她診次脈。”楊繼祖看到王思琴受委屈就心疼得很。
雖然他是被迫和她在一起的,但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她比韋玉清更有滋味,那嬌嫩的身體帶給了他不一樣的感受,現在他充滿了激情,好象自己回到了年輕的時候。
“我們家的魚和雞是自己吃的,決不會拿去喂狗,你們想吃,就去林霧山買,還有,我們家婷婷不是職業醫生,不會給不相幹的人保什麼胎。”林逸鳴冷冷地說。
“你這個不孝子,說誰呢?琴琴不僅是你的阿姨,還是顧知婷的表姐,她肚子裏懷著你的弟弟。”楊繼祖氣急敗壞地指著林逸鳴的鼻子怒吼。
“我的媽媽去世十年了,怎麼可能給我生弟弟?那些臭狗屎不要往我家帶,別髒了我家的地。”
“繼祖,我們走,再呆下去,我不要活了。”王思琴淚如雨下,這下,她是真的傷心了,沒想到自己在自己愛慕了幾年的男人心裏竟然這般不堪,他林逸鳴一點也不顧念父子之情,當著楊繼祖的麵就敢這麼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