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完針,兩人正欲離開,便聽到外麵有人在吵鬧,上前一看是一個衣著富貴的人在和邱大夫吵鬧。
邱大夫為人和善,不像是能夠和別人爭的別人爭的臉紅脖子粗的人。
“怎麼,濟寧堂不是一向懸壺濟世的嗎,為什麼要收的我錢啊?”那人穿著鑲金戴銀,挺著大大的肚子,手中兩個玉珠在轉動,一副員外的打扮。
“你說這許員外家裏這麼錢,為什麼還在乎求醫問藥的這點錢,況且要知道這鎮上就隻有邱大夫可以治好他,邱大夫也算他的半個救命恩人啊……”
“你以為他許扒皮的外號是別人謠傳的?”
旁邊的兩人人小聲的交談引起了尤靜染的注意
。
許員外理了理自己的小胡子,對邱大夫說到:“你們不是說懸壺濟世,適當給藥錢嗎,我看你們就是想亂收費,剛剛那個乞丐都不要錢,怎的到我這裏就要收錢了!”
說著,許員外摸摸自己的肚子,露出一個陰惻惻的笑容,對邱大夫說到:“要不,你就免費把病給我治了,要不然,我就告發到縣太爺那裏去,說你們濟寧堂隨便收錢,趁火打劫,抄了你的店子!”
聞言,邱大夫被嚇得一抖,氣的說不錯話來,旁邊的人很想幫邱大夫說話,個個欲言又止,沒辦法,許員外是縣太爺的親外甥,縣太爺肯定是向著自家人的。
“誰說濟寧堂是亂收費的!”尤靜染氣不過,想給邱大夫鳴不平。
許員外沒有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臉色一沉,掃視四周,冷冷問道:“是誰?給我出來,出來給我好好說!”
“是我!”尤靜染不慌不亂的走出來,對許員外說到:“濟寧堂沒有亂收費,濟寧堂的規矩就是診金是傷者最值錢的東西。”
許員外氣的吹胡子瞪眼,對尤靜染惡狠狠說到:“你哪裏來的山村小丫鬟,這濟寧堂的規矩我怎麼不知道?要你在這裏胡說?”
說著許員外給了身後的人一個眼神,身後立刻站出了兩個護院。蕭謹言見狀立刻將尤靜染護到身後,一時之間,氣氛劍拔弩張。
兩個護院見眼前這個比自己高處了半個頭的男人,心中有些害怕,而且這身健壯的身軀很有可能是個高手。兩個護院麵麵相覷往後退了半步。
尤靜染繼續說道:“剛才那個乞丐給了邱大夫半塊大餅,那個就是乞丐最珍貴的東西,不知許員外最珍貴的東西是什麼?”
當然是錢,大家都是心知肚明,許員外愛錢,且十分吝嗇,所有才有了許扒皮的稱號。
“這……”許員外看著眾人,知道今天是遇到“鐵板”上了,這麼多人看著,裝作不知道是不可能的。
許員外也隻能無奈之下,答應下來:“行,給錢就給錢,但是我一定要用最好的藥!一定要最好的藥。”
“最好的藥……”邱大夫突然麵露難色:“最好的藥大概就是七星草了。”
許多人一聽七星草倒吸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