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哥,您這是怎麼了。適才您弄的心兒好疼啊。”尤心妙抱著蕭慎行撒嬌的說道。
“哦,是嗎?我看你適才可是叫的很大聲啊,似乎很享受的樣子呢?本宮想,恐怕門外的丫頭侍衛們都能聽見了吧。”哈哈,蕭慎行一副得意的樣子。“您啊,就會取笑我。對了,您今夜不是派人來稟告說要宿在安王府的嗎? 怎得又回來了。”
蕭慎行是一個非常謹慎小心的人。就是跟她一條心的尤心妙他也不會將自己的計劃全盤說出。
“嗯,今夜晚宴和安世子一見如故,便邀約去他府上再喝幾杯。本想著今夜會喝個爛醉,便宿在那裏。不過,安世子不久就醉了,本宮沒有留下的必要,便打道回府了。”
尤心妙自然也是知道蕭慎行的為人,便也不多計較。“哦,我以為太子哥哥看上了某人,今夜便不會回來了呢?”說著,撅著嘴一副醋意大發的樣子。
“你這個小妖精,原來是吃了安寧的醋啊。本宮答應你,日後這太子府不管進來多少女人,太子妃的位置永遠是你的。而等到有朝一日本宮登基做了皇帝,你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後了。”
尤心妙聽著蕭慎行對自己的承諾,自然是喜上眉梢。更緊的抱住了身邊之人。
蕭慎行對這個太子妃談不上喜愛,隻是她肯為自己謀劃一切,讓自己得到最大的利益。
所以,在蕭慎行眼裏,尤心妙可比那個不解風情,一本正經的尤染有趣多了。
而原以為蕭慎行心目中的死人,這會正在離她百裏之外的一個小山村裏活著好好的。
尤靜染睡不著,她想掙錢。
雖然早前想過可以轉許扒皮的五十兩。可畢竟那人事摳門的出了名的,萬一他反悔不要七星草了,那自己還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總不能強賣吧,這就不是自己的風格。
左右睡不著,她便坐在了小院的竹椅上合計合計那幾畝地裏到底種些什麼草藥收益最快。必須是要種好幾樣藥材才能掙到錢。
明日就是和許扒皮約定的日子。成不成,自己都先去邱大夫的藥材鋪看看,看哪些草藥比較好種植又比較稀缺的。
主意已定,尤靜染心裏的大石頭也落了地了。
她伸了伸懶腰朝著自己的屋子走去。
可是正要進門時,就聽見那顆桃樹那的牆上有響動。尤靜染嚇了一跳,以為是小偷。這古代的屋舍院牆都比較矮,成人稍微踩個高點的東西就能翻牆進來。
尤靜染見哥哥已經睡下了,便打著膽子拿了屋子外的把一掃帚藏在了門後麵。同事,從口袋裏取出一包藥粉捏在了手裏。
這雖然她兩手準備,不過心還是砰砰直跳。這萬一賊人拿著刀?尤靜染緊張歸緊張,不過,眼睛死死盯著發出響動的地方。
這時,借著月光她看見牆頭上出現了一個黑影。這黑影顯得尤為笨重,想翻下來,卻不小心一下掉在了地上。
“哎喲”一聲小小的驚呼聲。尤靜染離的不遠,自然聽出這聲音是隔壁的王大娘發出來的。
尤靜染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她輕輕放下掃帚,將手裏的藥又揣回了懷裏。然後靜靜的看著這王大娘到底要搞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