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靜染早就知道這個許扒皮不會乖乖的掏錢了。“許員外,不如我們去內堂說話。如何?”尤靜染先一步進去。
“哼,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有事,就在這麼說。”許員外瞪了一眼尤靜染。
尤靜染走到許員外的跟前,用隻有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你確定嗎?家醜不可外揚了,萬一讓你家裏的那個……”尤靜染隻說了一半,便見許員外臉色漲的通紅。
“嗬嗬”尤靜染再也不看他一眼,進了內堂。
“你是怎麼知道的。靈兒的事情誰都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許員外眼珠子簡直都要瞪出來了。
“你不要管我怎麼知道的,反正就是知道了。那麼,我也不是什麼長舌婦,沒興趣管你的家長裏短。我隻想你能想起幾天前我們的約定即可。”尤靜染隻想掙到那五十兩銀子,其他的與她無關。
“哼,好你個臭丫頭。還戲弄我。你就不怕我把你弄死嗎?”許員外壓低了聲音吼道。
“那你盡管試試。我自然有辦法讓人知道是你殺了我的。我敢站在這裏和你做這個交易,就不怕你。”尤靜染臉上一片淡然。眼眸裏沒有一絲恐懼,還是那樣從容不迫的樣子。
“好,成交。但是如果靈兒的事情讓我知道是從你的嘴裏傳出去的,我弄不死你也會鬧的你雞犬不寧。”許員外一字一句的說道。
“這是五十兩銀子,一分不少。我的藥呢?”
“這是您要的藥,看你這麼爽快,我還多送了一顆給你哦。”尤靜染將銀子拿在手裏掂了掂,揣進了懷裏。
“走,”許員外覺得自己白白損失了一錠銀子,氣的吹著胡子走了。誰叫這臭丫頭知道了自己的軟肋呢。
等到人走遠了,尤靜染才又拿出銀子看了看,再三確定後才又揣進了懷裏。不是她財迷,是這錢對他們一家太重要了,她必須謹慎才是。
看惡人走了,那些求診的病人才又重新排好了對請邱大夫看病。
尤靜染拿了錢,心情自然是高興的。能從許扒皮的手上賺到錢,估計也是沒幾個人了。
邱大夫見她的袋裏空了,便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靜染丫頭,這個許扒皮雖然不是是吧惡霸,但是人也好不到哪裏。你以後還是少惹為妙,知道嗎?”
“是的,爺爺。您別擔心,我呀,也就這麼一次而已。”尤靜染又站在藥櫃前幫起了忙。
要說這為何許員外肯就範呢?自然是老戲碼了。
這許員外這麼橫,但是懼內,這夫人生不出,但也不許許員外納妾。這古代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所以他就偷偷納了個小妾,養在外麵。就等著給他生個一男半女的。
可世上哪有不透風的牆。這事還是讓別人給知道了。
上次來鎮上,尤靜染在無意間聽到了,她覺得老天爺都在幫她了。這麼好的消息,不利用真是太可惜了。所以她才這麼有把握賺到這五十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