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熬到晚上了,尤靜染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了蕭謹言的帳篷。兩個人畢竟還不是名正言順的夫妻,所以為了尤靜染不會有什麼想法,蕭謹言早在白天的時候就讓梓木子在自己的床邊給尤靜染搭了一個小一些的床。
白天的時候還不覺得有什麼,到了晚上尤靜染才感覺到了尷尬。在石鎮的那幾天雖然天天在一起,可是晚上卻是各睡各的房間。像這樣的情況,還是第一次。
雖然兩個人已經定了終身,可是兩個人從沒有在一起過,這樣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尤靜染很是羞澀。她看著蕭謹言一幅笑意盈盈的看著自己,更加害羞了,“你不許這樣看著我,你趕緊把臉轉過去。”
蕭謹言笑意更濃,“哈哈,阿染你都是我的人了,幹嘛還這般害羞。我看你的家人對我是極其滿意啊。”
尤靜染紅著臉怒嗔道:“是啊,某人長得俊逸非凡,出手還闊綽。這樣的人哪家人不喜歡啊。即便是大家閨秀都高興壞了吧。”
蕭謹言一笑,“可是我不愛什麼大家閨秀,我就喜歡一個叫尤靜染的姑娘。我認證了她是我的王妃了,此生再不可能娶別個女子了。”
尤靜染不是頭一次聽見這種甜言蜜語,但是如今聽到耳朵了,甚為舒服。心下歡喜,連著身子也放鬆了下來。她在蕭謹言的注視下將挽著的頭發全部放了開來,然後脫去外衣去洗漱。
蕭謹言看著一顆晶瑩的水滴從她的臉上滑下一直滑到了衣服裏,他居然覺得自己口幹舌燥,喉結也隨著滾動了一下。蕭謹言微微閉上眼睛,真是個妖精,居然讓自己差點把持不住了。
尤靜染半響都聽不見蕭謹言的話了,她抬頭看到蕭謹言居然閉著眼睛。估計是累極了吧。這些天他也不閑著,一直跟著幾個大夫東跑西顛的。
尤靜染洗好了臉,將一頭瀑布似的頭發梳理好了,看蕭謹言,見對方仍然閉著眼睛,便想著換見衣服。
“蕭謹言,蕭謹言。”為了保險起見,她躡手躡腳的走到蕭謹言的床邊低聲叫了幾聲對方,見對方沒有回應。尤靜染這下才徹底的放鬆了。她又躡手躡腳的回到自己的床邊,從包袱裏拿出一件幹淨的裏衣。
尤靜染又看了看蕭謹言,見對方一動不動,這才背對著蕭謹言將自己的裏衣的扣子一個個解開了。從石鎮出發,一路上馬不停蹄的趕路,再加上遇上了災民,身上早就被汗浸透了。
尤靜染最是愛幹淨的,在家裏的時候幾乎兩天就是沐浴一次,她覺得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湊合,隻有這個不能。這也是從上一世自己還是尤染的時候形成的習慣。
她害怕蕭謹言會醒了,不住的回頭看著對方。平時很好解開的扣子今日居然顫抖著手怎麼都解不開。她心裏越急了,越是解不開。她看蕭謹言還是不動不動的,幹脆轉過身子低著頭仔細的解起來。
等到她將身上的裏衣脫了,下麵隻剩下一片裹布。因為要女扮男裝。尤靜染便將胸前的兩個渾圓用一個長長的白布裹了起來。雖然不似平日裏那般大而挺,但是因為她裹的比較鬆,這會看著也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