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日趙光宇逃走後,小鎮倒是恢複了往日的寧靜。為了安全起見,蕭謹言他們整日呆在這個小院裏養傷。所有的采買等都是尤靜染和紫竹出去。平靜的日子過了五日。
明日一早大家就要啟程了,蕭謹言突然有點舍不得這裏的生活。隨時普通的農家小院,可是他還真是住上癮了。
蕭謹言內力高強,加上所有的劍傷都沒有傷及要害,這五天經過尤靜染悉心的照顧,身上的傷已經好的了五六成了。甚至第五日的早晨,他還提著長虹劍在院裏裏練了一會劍法。
當然,這都是趁著尤靜染外出的時候才能做的事。
一夜無話,蕭謹言覺得帶著一對士兵既拖延了自己的行程,而且目標太大了。還不如幾個人輕車上路。
打定了主意,尤靜染特意將沒個人都化了一下妝。不一會,幾個打扮的如同莊稼漢的百姓趕著一輛大馬車離開了小鎮。
考慮到蕭謹言和梓木都受了傷,而張蕭中了毒。尤靜染隻好決定將人送到京城再回石鎮。
這一天下來,倒是安靜了不少。估計他們怎麼也想不到謹王受了那麼重的上五天就能上路的吧。那自然是多虧了身邊這位女神醫了。
就這樣,他們白天趕路,晚上投宿,倒是走了兩天安靜的日子。不過,對於不經常坐馬車的尤靜染來說可是一個非常殘酷的事情。
有時候走的路不是很平,馬車顛簸的厲害。尤靜染便京城趴在車窗上幹嘔。到了吃飯時間,又一口都吃不下。這兩天路上是太平,可是尤靜染是越發的清瘦了,蕭謹言看著這樣的她萬分心疼。
“姑娘,王爺沒什麼危險了。不如我們就送到這裏吧,我看你這兩天飯也吃不下,覺也睡不好。這樣下去身子怎麼受得了。你看你眼眶下的陰影,就知道這兩個晚上你都沒睡好。”趁著蕭謹言歇息之際,紫竹淡淡的說道。
尤靜染隨意拿休息擦了擦臉上的細汗,淡淡一笑。“紫竹,你不用太擔心我,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我就是怕他早路上不安全,你看他們都受傷了,萬一蕭慎行的人殺到,所以等動他們到了京城腳下我們就離開,如何?”
紫竹還能說什麼,隻好默默接受了。不是自己害怕吃苦,就是看著這樣為蕭謹言付出,她心裏心疼眼前的人罷了。
這日,他們來是康平城,過著這個城,再走一日的路程就可以到京城裏。所有今夜他們打算在這裏住一晚,然後等到明日一早就離開。這樣等到入夜時分就能到京城了。
康平城因為離京城比較近,所有這裏很是繁華。他們一行人是下午進的城。因為多日來他們不敢早較大的城鎮歇息,所以當看到
粗粗一看,人頭攢動,雜亂無章;細細一瞧,這些人是不同行業的人,從事著各種活動。大橋西側有一些攤販和許多遊客。貨攤上擺有刀、剪、雜貨。有賣茶水的,有看相算命的。
街道兩邊是茶樓,酒館,當鋪,作坊。街道兩旁的空地上還有不少張著大傘的小商販。街道向東西兩邊延伸,一直延伸到城外較寧靜的郊區,可是街上還是行人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