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木離開後,尤靜染和紫竹也離開了。尤靜染現在心急如焚,她一定要盡快回石鎮,雖然還不知道蕭謹言中的是何種毒,但是家裏還有很多醫書,自己一定要找到。
朝堂上,蕭謹言因為治理水患有功,皇上賞賜了很多東西給他,隻是他覺得現在國庫仍然不充盈,如果遇到天災,遭殃的還是百姓們,所以那些賞賜蕭謹言一分都沒要。
本來蕭謹言已經封王了,而且更是手握這京城四萬禁軍的統領,所以一時間皇上也不知道賞賜什麼東西給他。
一些蕭慎行的黨羽就罷了,以前的一些支持謹王的官員或是處於中立的官員都被蕭謹言憂國憂民的精神感動了。
蕭慎行站在最上方,看著這些官員對蕭謹言恭敬的態度,心裏早就氣的不行了。不過麵上也不能撕破了臉。
下了朝,蕭謹言正好離開,就聽蕭慎行的聲音在背後響起。“皇弟,皇兄今日在東宮中擺了酒席,慶祝你凱旋而歸。不知道皇弟可否賞臉?”
蕭謹言眯著眸子,淡淡一笑。“真是不巧啊太子殿下,臣弟許久沒去禁軍軍營裏看看了,這麼久了,臣弟怕出什麼岔子。改日臣弟一定擺好酒宴請皇兄過府一敘,給您賠禮道歉。”
蕭慎行冷笑出聲,“臣弟這是不給本宮麵子啊。”
蕭謹言依舊笑的如沐春風,“皇兄何必動怒,我們可是親兄弟。何時這般生分了。再說,臣弟真的不是故意為之,而且真的有要事。改日臣弟做東,我們親兄弟一定不醉不歸。”他故意將‘親兄弟’三個字壓的很重,就是想讓對方知道那把刺殺的把戲自己早就明白了。
聰明如蕭慎行,又怎會不知道蕭謹言的話中有話。他淡淡一笑,雙手一攤,隻好說道:“那如此皇兄就不為難皇弟了,改日再去皇弟府上叨擾。”
蕭謹言點點頭,準備離開。
蕭慎行淡笑的麵容即刻變得陰沉,他正好發作就見蕭謹言停了下腳步。
“皇弟還有何事?”蕭慎行又換上一副笑容問道。
蕭謹言緩緩轉身,兩步走到蕭慎行麵前站定,這才淡淡開口說道:“皇兄你知道我回京的路上發生了何事嗎?”
蕭慎行眯著眸子,“哦,皇兄不知,願聞其詳。”
蕭謹言淡淡一笑,靠近蕭慎行的耳朵這才低聲說道:“臣弟在路上遇到了刺客。其中有個叫胖三的江湖人士說是太子殿下指使他來刺殺臣弟的。而且他還說臣弟的人頭在黑市上已經升到十萬兩白銀了。”
蕭謹言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這才又開口道:“臣弟的這顆頭顱還真是值錢啊。不過,臣弟也相信,他們肯定是汙蔑皇兄的。我們可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怎會為別人的一兩句話就挑撥了兄弟間的關係呢,你說是吧,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