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靜染感動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一個陌生人能夠毫無保留的將解藥給了自己,還將製作的過程都讓自己親眼目睹了一遍,這是對自己何等的信任。“周大夫,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總之謝謝您。”
周大夫微微笑著,“我認識的阿染可不是這樣囉嗦的人。況且你來我這裏的時候已經說了我也有條件讓你答應的,你可還記得?”
尤靜染擦了眼眶中泛出的淚花,點點頭,“記得,周大夫讓晚輩幫您做什麼事情?晚輩一定會竭盡所能的。您請說是什麼事。”
周大夫哈哈一笑,“這是很簡單的事情,完全是你可以做主的。”
尤靜染一怔,低頭看著桌上的夜明珠,有點依依不舍。倒不是舍不得這東西,而且這東西本就是蕭謹言送的,她隻是舍不得他對自己的這份情。“周大夫您可以想要這顆夜明珠,那您收下吧。這本是晚輩身上最值錢的東西。”
周大夫笑這捋著胡子,搖了搖頭,“你還有比這個更值錢的東西呢?我想要的是她。這顆夜明珠雖然價值千金,而且我以後肯定能用到,但是我還不放在眼裏。這種東西,隻要我想要,別人就會乖乖的送上門來。”
周大夫很自負。不過他有自負的本事,原本尤靜染的醫術已經很高明了,可是在周大夫的跟前,還是有很多值得學習的東西。比如就拿‘忘情’來說。這種毒藥可不是那麼容易研製的出來的。
從尤靜染跟著周大夫上了一趟岑嶺山可以看到,他對各種草藥的認知極其廣博,周大夫的確是有真本事的一代神醫。
尤靜染將‘她’當成了‘它’。她以為周大夫要的是雪兒,心裏一驚。難道自己真的要將雪兒給周大夫嗎?雖然知道他會將它護好,可是自己心裏竟然萬般不舍。雪兒就像自己的家人一樣時刻在自己身邊,而且在每次自己危急的時候挺身而出保護自己。
若非雪兒,恐怕自己早就死於非命了。如今為了給蕭謹言配製解藥,自己也不會來這裏,既然自己有言在先,那周大夫的一切要求自己都會答應的。即便是要將雪兒送給他。
“周大夫,我會兌現承諾的。既然您想要雪兒,那請看在晚輩的薄麵上請善待它。”說完,尤靜染從衣袋中將雪兒輕輕的拿了出來放來桌子上。
雪兒還沒有緩過來,不過能睜開眼睛了,看來吃了參片後比上午的精神好多了。隻是它還不知道它的主人要將它送給別人。
周大夫皺著眉頭,哈哈大笑。“老夫不過是跟你開了個玩笑,你卻當成了雪兒。哈哈,阿染你看看你那張依依不舍的臉,我又怎會強人所難呢。其實,我想跟你說,我看清兒是學醫的好料子,正好我也缺個徒弟,我想將清兒留在我的身邊一年,等我將這本的醫術都傳給了她,我就可以清閑了,你看如何?”
尤靜染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周大夫說的條件居然是要清兒留在這裏學醫。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事啊,周神醫的醫術別說是清兒了,就是尤靜染都很是佩服。隻是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能留在這裏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