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臣妾一心向著太子殿下。太子開心了,臣妾也會開心,可是太子煩心了,臣妾也會傷心。”尤心妙很懂的什麼時候該給這個男人示弱,什麼時候該給這個男人撒嬌。
蕭慎行親了一口尤心妙的臉頰,笑著說道:“這次可真是大好事啊,你自己看吧。”他也不瞞著尤心妙,將紙條遞給了她。
尤心妙從頭將紙條仔細的看了一遍,這才知道為何太子這麼開心了。“殿下,大喜啊。本來還找不到謹王的軟肋,這麼說,這個女人是謹王的人了,如此我們就可以抓住那個女人來要挾謹王了。”
蕭慎行心情好,又是美人在懷,自然是忘乎所以了,他一直手摟住她的腰,一直手不安分的在尤心妙的身上摩挲著,惹得懷裏的女人喘息連連。在這方麵,蕭慎行可謂是調情高手了,他知道如何能挑起女人的欲望。
隻是尤心妙忍住身體的舒服,喘息著說道:“殿下,可是……可是謹王如今已經成了親,有了王妃。那他還會記得那個女人嗎?如果他們說的沒錯,那女人是從京城離開的,那就說明她肯定知道了謹王成親了,可是她一直沒出現,是不是說明她根本不是謹王什麼重要的人。”
蕭慎行停下手中的動作,這個問題他早已經想過了,隻是寧可錯殺,也不放過,現在的事情就是要盡快找到那個女人,將她帶來京城。
“不會,以本宮對這個皇弟的了解,皇弟一向重情義,本宮派去的人殺了幾個治療瘟疫的大夫,他都要警告本宮一番,所以謹王算是個重情義的人。
如果那白衣人如此說了,就說明他們真的有過一段。本宮可以派人去平城查一下這個叫尤靜染的女人,這樣一查所有的事情都便一目了然了。蕭謹言,這次本宮看你還怎麼贏本宮?”
尤心妙也跟著笑了“恭喜太子殿下,賀喜太子殿下。等除掉了謹王,皇上也就該退位讓賢了。”
蕭慎行瞬間臉色鐵青,“有句話要做病從口入,禍從口出。你給本宮記住了,以後再敢隨意說這樣的話,小心本宮也讓你嚐嚐什麼是酷刑?”他似笑非笑,明明臉上陽春十裏,可眼中,卻是萬裏飛霜。
尤心妙眼裏滿是驚懼之色,全身也在瑟瑟發抖。她想給眼前的人認錯,可是牙齒抖得話都說不利索,“臣……臣妾……太。”
蕭慎行周身的冷氣在看到尤心妙的動作後收斂全無,他笑著說道:“本宮隻是跟愛妃開了個玩笑,愛妃怎麼怕的全身發抖啊。愛妃不要怕,你可是本宮的賢內助啊,本宮一定會好好疼愛你的。
愛妃說的對,父皇也已經老了,身體也大不如前了。不如就早點退位,然後跟母後過過清閑的日子,豈不是更好。到時候本宮一定會好好善待他們的。”
尤心妙這才放下了心,蕭慎行的性子一向如此。陰晴不定的,東宮裏宮女太監是換的最勤的,不是他們伺候不周,多半都是被蕭慎行出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