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父在勸阻了多次無奈後直接讓他去了秋家在燁城的分店曆練,他的父親本想讓他看看外麵的世麵,體會一下賺錢的艱辛,可是這些好了,原來了家裏的喧囂,他更是安靜的每日廢寢忘食的每日看著他的書,真正是事與願違啊。
倒不是秋父不想讓自己的兒子從政,隻是因為他這麼多年來沒少和朝廷的官員打交道,他早就見識了這些人的爾虞我詐,勾心鬥角。官場的黑暗一點都不比商場上的小。這些當官的欺上瞞下,買賣賄賂早就是司空見慣了的事情。
自己的兒子是什麼性子自己最是清楚了,雖然平日裏看的吊兒郎當沒個正形,可是性子倒是倔強的很,而且性子太過耿直,這樣很容易得罪人不說,若是做了官什麼時候連命都給白白搭上了。
秋父本意是為自己的兒子著想,祖上的財富就算是這個兒子躺著吃三輩子都是吃不完的,可是他居然要考取功名,秋父就不願意了。不過自己的這個兒子聰明好學,如果去考科舉肯定是能中榜的,可是當父親的哪裏舍得要自己的兒子遠行。
隻是秋意寒似乎打定了主意要去科舉,還說什麼朝廷不僅僅是一群烏合之眾,還有人值得為他拚命。秋父知道自己的兒子說的人才是謹王殿下。沒錯,謹王是個人才,可是他又不是太子,有什麼希望可言。
秋父一把年紀,聽說自己的兒子以後要為謹王效力,更是嚇的不輕。如果他是當今太子還好說,可是畢竟隻是一個王爺,一個不慎,謹王恐怕都會為了皇位掉腦袋了,更何況是追隨他的自己的兒子。
就這樣,秋父不同意秋意寒前來應考,可秋意寒執意要來。秋父無奈,隻能將他鎖在了家裏,可是他尋死覓活的,秋父也隻能放他離開,隻是不給他任何的盤纏。
秋意寒也是絕強,硬是拿了自己的兩件衣服出來門。隻是還沒等他出了淮陽城,一輛馬車便追上了他。原來秋父終是於心不忍,命他的童兒帶著兩千兩銀子追他家的少爺。
秋意寒這才舒服的坐著馬車想趕去京城參加科舉,隻是這一路上遭遇了兩撥的山匪。倒不是秋意寒這麼倒黴,是每當科舉的時候,山匪便橫加攔截,搶的自然就是這些才子們了。
遇到窮酸的不說,要是遇到如秋意寒這種富家公子。一個就能抵上他們半年甚至是一年的開支了。有士子曾經上書朝廷說過這件事情。科舉乃是利國利民的好事一件,隻是這又讓山匪們猖獗了起來。
索性意寒福大命大,居然此次能逢凶化吉。此刻,他和童兒正走在這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他不禁感慨,這京城畢竟是天子腳下,這繁華程度還真的是淮陽城無法比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