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仙兒的陰毒和狡猾是尤靜染早就領教過的。也是,從她毫不留情的殺了張霖之後自己再不會對她手下留情,從她下令讓她的屬下對自己做出那樣的事情之後自己對這她再不會有一絲動容,從她的原因讓自己失去生命中第一個孩子的時候,自己對她剩下的隻有滿腔的仇恨。
尤靜染冷冷一笑,“哦,你還拿我當妹妹?可我永遠不會拿你當姐姐,不要花言巧語了,什麼妹妹姐姐的,聽著既別扭又惡心。”尤靜染一手扶住門框,淡淡的說道。
李仙兒的臉色有一絲扭曲,可是隨即又陰笑了聲說道:“哼,我對你百般禮遇,完全是因為你對我還有用,我想看當我將你帶來謹王麵前一片片割下你身上的肉時,謹王會是什麼神色?那樣子肯定有趣極了,到時候我讓他幹什麼就幹什麼,哈哈哈哈哈……”一串冷冷的笑聲傳遍了整個後院,在這寂靜的夜晚讓人聽著很是毛骨悚然。
尤靜染知道走不了了還要回到樓下去。好吧,現在隻能先回去歇息,等明日在路上再想辦法也是好的。反正坐馬車的話離京城還有兩日的路程,晚上還會借宿,帶時候再想辦法吧。
“你是怎麼離開的?”等到李仙兒笑夠了,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冷冷的看著尤靜染問道。
原來她也會怕,她也不想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尤靜染冷笑出聲,“我還為李閣主神通廣大,所有的事情都能猜的出來?原來不知道我是如何離開的呀?”尤靜染心想這樣問自己,顯然是不知道她用了銅鏡做了暗器的事情,當時自己在利用銅鏡的時候用的也很巧妙,如果不仔細看的話當然發現不了那鏡子被自己刮掉了一層。
真是太好了,這樣的話自己袖口處的幾支針就沒問題了。她像看白癡一樣看了麵前的人一眼,“我是大夫,我對人體穴道的位置可謂是閉著眼睛都會了,難道我就不能會點點穴法嗎?你知道謹王的武功吧,我就是在他那裏學了點皮毛而已,不然你以為今日你能抓的住我嗎?”
李仙兒被說的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不過之前也見識過一些奇怪的招數,就是因為不懂內力打起來才毫無章法,也對估計真的如她解釋的這樣。不然,還能有什麼辦法。所有的東西都被拿走了,她還能拿什麼當武器?
“那既然如此,就請妹妹移駕前廳吧。我看妹妹在這裏窩了半宿了,想必全身蜷曲在一起的滋味都不好受吧?”說完,還越過尤靜染看了一眼裏麵的陳設。
李仙兒對自己所有的示好都是有目的性的,她還不至於天真到以為李仙兒是真心的為自己好了。對一個殺手來說,根本不需要良知,隻需要手中的劍是否鋒利就好了,她的陰毒和狠戾自己不是沒見過。
在殺張霖的前一刻還猶如一隻受傷的小羊羔一樣任人宰割,可就是一刹那的時間,匕首毫不猶豫的插進了他的身體,那一刻的疼自己永遠也不會忘記。還有,下令讓那些手下對自己實施那種事情,雖然最後沒有得逞,但那一刻的無助自己永遠不會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