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了尤靜染一眼還是點了點頭。尤靜染看了一眼遠處正在打鬥的人,銀針毫不猶豫的刺向了那人的胸膛。別人看著萬分凶險,但是對於尤靜染來說這是輕車熟路的事情。
那人並沒有掙紮,一會便倒在了地上沒了氣息。尤靜染了那了一眼那人轉頭朝著來時的路風跑了起來。她在剛才受伏擊的地方就看到了一條小路,沿著那條小路肯定能跑的掉的。
她不敢大意,盡管身體很疲累,但是她依然堅持著朝前跑去。到了岔路口,她趕緊沿著小路跑了下去。一個重心不穩,尤靜染摔倒了,然後直接滾下了山坡。
她隻覺得渾身很疼,而且頭很暈。山坡很陡,她不斷的滾落,直接身子撞到一顆大樹上才停了下來。尤靜染看了看藍色的天便昏了過去。
京城,謹王府。
當蕭謹言徹底醒來後已經是三天以後了,他隻覺得暈暈乎乎的不知道身在何處。當他看清了這裏是安寧的閨房後,身子掙紮著就要起來。他不能呆在這裏,還有腦海裏似乎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可是他頭很疼,一時半會想不起來是什麼事情。
蕭謹言想掙紮著下地,背上傳來火燒火燎的疼。他揉了揉額頭,這才想起來自己之前就受傷了,可是心裏明明還有事情。對了,是那封信,對了,是阿染和張霖出事了,一定要去救阿染。
蕭謹言正要穿鞋子,“吱呀”一聲門開了。
“王爺您怎麼起來了,身體還沒好呢,你先躺著,我讓大夫趕緊給您瞧瞧。來人……”安寧一進門就見蕭謹言掙紮著下床,然後放下手中的藥衝了過去。
“多謝郡主關懷,本王無礙。還有我睡了幾天了?為何你不叫醒本王,本王還有要緊的事情要做。”蕭謹言不顧她的阻攔,徑直穿了鞋子穿起了外袍。
安寧看著臉色不是很好的蕭謹言一陣心疼,這麼多天的照顧換來的就是一個‘謝’字。他們是夫妻,他卻總是叫自己郡主。雖然說好的兩個人是假成親,可是自己的心為何要這麼痛。
“要緊事情就是去救尤靜染嗎?那可能太遲了,因為你已經昏睡了三天了?”安寧看著蕭謹言,仿佛要將他身上看出一個洞。
蕭謹言穿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他是何等聰明的人,若不是安寧下的命令,自己的傷勢再重也不會昏睡三天,自己也不會睡到她的閨房。
“無礙,阿染一定會等著我的,我現在就出發。”蕭謹言冷冷的說道。他不想說什麼如果阿染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話。因為阿染一定會好好的活著,一定會活著。蕭謹言整理好衣服頭也不回的出了房門。
安寧看著徹底消失的人影,心裏一陣失落。雖然相處的時間短暫,但是安寧知道這次因為自己的自作主張,謹王真的生氣了。隻有他很生氣的時候才會不自覺的皺著眉頭。
她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喜歡上一個心裏隻有別人的男人。她知道這個男人以前不屬於自己,以後也不會了。以前的他們還可以和平共處,可是經此一事,恐怕連坐在一起說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