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靜染本不想跟他有任何身體上的接觸,可是因為無奈。所以剛把完脈尤靜染就不著痕跡的將手縮了回去。
可笑在蕭慎行的眼裏,將這一切看作是男女授受不親的行為,他以為這是對方害羞的一種表現。隻是蕭慎行完全忘記了,尤靜染現在是一名大夫,在她的眼裏隻有病人,沒有男女。
蕭慎行看人也看的差不多了,隻好笑著說道:“不好意思啊姑娘,上次將玉佩放在這裏作為抵押,說了這次要來拿銀子贖回去的。可是我又忘記拿銀子了,那塊玉佩雖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但那也值點錢,我們一見如故,那玉佩就當我送給姑娘了吧。”
尤靜染這才想起來這人的東西還放在這裏,隻是她記得上次就隨手扔在了抽屜裏,也不知道有沒有。她起身將東西找出來讓後放在桌上,“無功不受祿,這東西你還是收回去吧,我不會要的。”
蕭慎行很震驚,女人不都是貪財或是貪權的嗎?就像尤心妙,雖然知道她也愛自己,可是她更愛皇後那個位置。所以與其時候她是她的棋子,還不如說兩個人在相互利用。
“本……公子送出去的東西從沒有收回的道理。”蕭慎行的麵上有些不悅,雖然他被尤靜染這種與眾不同的性格所吸引,可是並不喜歡別惹挑戰他的權威。他一再的忍讓,卻不想對方居然一點都不領情。
尤靜染點點頭,“好我先暫時替公子保管著,等下次你拿了銀子就將東西給你吧。”她也不想現在還和他有任何的瓜葛。這塊玉佩他見過,蕭慎行戴在身上好些年了,當年的她想看看都不行,如今居然就這麼輕易給了一個隻見過兩次麵的女人。她在心裏想,如果某一天讓他知道尤靜染就是當年被他親手害死的太子妃尤染,不知道他臉上是什麼表情,肯定很精彩。
尤靜染將玉佩收起來,看了一眼眼前的人。蕭慎行,我期待你到時候的精彩表現。
尤靜染就想盼著蕭慎行快點走,可是後者居然這裏看看那裏瞧瞧的一點都沒有要走的意思。尤靜染心裏煩躁,想整理醫藥手劄也整理不下去。最後,還是一個年輕的母親抱著女兒前來求診這才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尷尬。
尤靜染替孩子擦幹了頭發上的水,然後本想換幾件衣服,可是店裏沒小孩的衣服。這時候蕭慎行居然讓他的下人去成品店買來幾件。尤靜染本不想用的,可是轉眼一想,不用白不用,反正是他出的銀子。
蕭慎行真是很閑的樣子,一直在店裏呆到下午直到一個下人模樣的進來對著他耳語了幾句他這才有了離開的意思。臨走時還說過兩天還要來,弄的尤靜染整個人鬱悶至極。
等到蕭慎行一走,尤靜染這才將門全部關上。他的到來讓他疲於應付,現在隻覺得心裏很疲憊,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可以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