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謹言,你怎麼來了?正好,可以吃飯了,快來一起吃。哦,對了忘了給你介紹了,這是雲振逸,前幾天受傷了在醫館修養了幾天。你這幾天都忙什麼呢,也不來看我。”尤靜染跑過來拉著蕭謹言的手說道。
雲振逸看著尤靜染對那個男子那麼親密,心裏有一絲妒忌。這本是為自己做的一頓飯菜,卻要便宜這個人了。不過,他們是什麼關係?按照他們天瀾人的習俗,出嫁的女人都要將首發挽起的,可是靜染根本就沒有。
不對,她剛剛叫他什麼?“蕭謹言,你是天瀾的謹王?”雲振逸上下打量著這個小不了幾歲的人。
天瀾的謹王可是個人物,他之前一直在天鄰做質子五年,可那時候因為自己一直忙著鍛煉身體,倒是沒怎麼和他碰過麵。後來聽說他逃走了,居然從父皇的眼皮子底下逃走了,還真是不一般啊。
要知道,天鄰的皇宮裏三層,外三層的被禁衛軍圍得銅牆鐵壁一般的。再後來從探子的口中得知當年的質子九皇子回到天瀾半年的時間被皇帝封為謹王,而且為天瀾的百姓做了幾件好事,被百姓們所傳頌,那風頭和名聲都蓋過了太子蕭慎行了。
自己曾經成功的利用安王破壞他們兩個人的關係,這點安王是做到了,不過卻成功激發了謹王的潛力,讓他有了爭奪皇位的決心。本以為他們兄弟和睦想破壞他們之間的關係以此來瓦解天瀾的實力,沒想到到頭來卻為別人做了嫁衣。
雲振逸看看他們親密的摟在一起,心裏產生了一股妒忌之火。“靜染,你們是什麼關係?”
不等尤靜染回答,蕭謹言親了親尤靜染的額頭笑著說道:“這位兄台問的好,本王確實是謹王,而這位就是本王的王妃。”
雲振逸冷笑出聲,“哦,可我聽說天瀾的謹王娶的是安王的掌上明珠安寧郡主,這位可不是什麼安寧郡主吧。我記得王爺就一個王妃?那你說這位是你的王妃,是不是欺瞞我的?”
蕭謹言看此人這般猖狂,心裏很不舒服。這人說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本王的王妃,輪不到你一個外人在那裏置喙。對了,這裏是醫館,阿染收留是你是因為她心善,不過,本王看你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你應該可以離開了。”尤靜染不好趕人走,那是她心善,可自己憑什麼給他機會留在這裏?
雲振逸哈哈大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既然靜染還不是你的王妃,那我大可以追求她不是嗎?你都有王妃的人了,就不要來打擾了。”
蕭謹言冷笑出聲,他一眼就看出這個家夥不是什麼好人,也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他正要說話,隻聽到幾聲怪叫聲,像鳥的,又像是人的叫聲,反正很奇特。
雲振逸一聽,這不是自己屬下給自己的暗號嗎?難道他們進城了,難道京城發生了什麼事?自己曾經吩咐過,沒有自己的吩咐他們不敢進城的,除非發生什麼特殊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