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聞著一股男性氣息,也不知道是嚇得還是羞得,一張笑臉通紅,雙眸緊緊閉著,隻是微微顫動著的睫毛出賣了她不安的內心。“你放開我,不然我就…。”不等她拔頭上的簪子,雲振逸已經先一步將她的簪子拔下來捏在手裏。
尤靜染想將他的手裏的簪子搶過來,可是自己的力氣哪裏有他的大。不過,雲振逸突然撤回了手上的力道,尤靜染一個不擦,簪子竟然戳進了雲振逸的肩膀處。
尤靜染徹底楞了,她不知道事情會急速反轉,而她也趁機逃出了雲振逸的臂彎。“那是你自己不小心的,不是我。”尤靜染閃爍著雙眸,不安的看了看雲振逸。她始終無法將和自己相處過的人和敵國的皇帝放在一起。
雲振逸有那麼一瞬間心裏往下沉的,因為到目前為止,敢這麼對他的早就死了。尤靜染是個例外,同時他也害怕了,這個女人以後必將是自己的軟肋。一個強大國家的皇帝是不需要感情,不能有軟肋的,可是他有了。這不是什麼好事情。可偏偏就發生了,就發生在眼前這個女子身上。
對於很多次受傷來說,這次的這個真不算什麼,尤其自己穿了盔甲,其實簪子根本就隻是劃破了一點皮膚而已,連血都沒有出來。看尤靜染的神情,她還是在乎自己的,還是不想傷害自己的。
“靜染,這些天我一直在想我們在一起的那幾天,那時候你不知道我的身份,那幾天也是我人生中過的最快樂的生活。這個皇位來之不易,可是我隻想活下去才坐在上麵,可是連坐上皇位也覺得沒那麼開心。高處不勝寒,我一個人很寂寞,所以我想你可以陪著我。”雲振逸看了眼簪子,將其收入懷中。
尤靜染睜大著眼睛真的不相信他說的話,這是什麼意思,在表白?不,自己已經是蕭謹言的人了。不可能再喜歡上別人,盡管眼前的人如此的俊逸非凡,高貴大氣。
“不,我是天瀾人。絕對嫁給敵國的皇帝。如今你帶領你的士兵正在攻占我的國家,我們的土地。你卻要我陪著你,真是無稽之談。”尤靜染冷冷的說道。
雲振逸那日看到了她和謹王的親密,那時候對待自己也會笑,可是嚴重盡是疏遠,可是對謹王卻不是,滿眼的愛意。如果那愛意對的是自己就好了,他曾經奢望過,所以他要解決的辦法就是挑戰天瀾,挑戰謹王。他想要男人之間的絕對決定這個女人最後的歸宿。
尤靜染的決絕和強硬的話還是令雲振逸的自尊心受了一點點挫傷。自己是一國皇帝,天鄰的土地也對天瀾的大,國力也比天瀾強壯,這些難道還比不上一個王爺嗎?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起兵嗎?”雲振逸淡淡的問道。
尤靜染早就聽說原因了,可是蕭謹言說他不相信那是事實。“你們說是我們的士兵搶了你們百姓的糧食,可是依照我看這就是一個借口吧,因為你本來就是一個狼子野心的人,想要侵略我們的國家,讓我們的百姓過在水深火熱當中。還有你們國家的百姓難道就會好過嗎?他們同樣會家庭破碎。你想過這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