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總敲了敲衛生間的門:“好了沒有?”他已經迫不及待。冷煙是他最近見到最有滋味的女人,雖然有些倔強,卻也正和他的胃口。
冷煙被嚇了一跳。
女人搖了搖頭:“看來許總等不及了,你也別洗了,出來吧。”說著,她便打開了衛生間的門。
冷煙不肯出來,依舊坐在馬桶上,像長在了上麵一樣。
許慶忠越來越喜歡這個倔強的小貓,笑眯眯說道:“你坐在哪我也照樣能把你吃了。”
冷煙又嘔了一下:“你躲我遠點兒,小心我踢你!”
這麼幼稚的話更激起了許慶忠的性|趣,他一把抱起她:“那就踢我啊!”
冷煙叫嚷著掙紮,幾次從他手裏逃脫又被抓回來,最終,當她再一次被壓在他身下時,許慶忠的額頭已經冒出一層密密的汗水。
“終究是老了,一個小姑娘都快控製不住了!”他依舊笑著,卻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手腕被他抓著,冷煙疼得掉下眼淚,“你就放過我吧!”她不得已求饒,心中想他死!
“你連求饒的時候都這麼招人喜歡!”許慶忠說著,嘴已經湊到了冷煙的嘴邊。
她惡心地別開臉,他將她的臉蛋掰正:“別躲,不然會受更多的罪!”
冷煙看著他的嘴在自己的眼前一點點放大,幹脆閉上眼睛,隻希望這是一場噩夢,趕緊結束。
突然,有人敲門,一聲接一聲,越來越急。
許慶忠不耐煩地讓一邊的女人去開門,自己則繼續壓在冷煙身上。
“為什麼每次都有人搗亂!”他煩躁地嘟囔了一句,接著又要親冷煙。
“許總,是警察!”女人慌慌張張跑進來,指著門口說道。
許慶忠皺起眉頭,納悶怎麼會有警察造訪?
而身下的冷煙聽到警察來了,像得到了大赦,連忙推開許慶忠跑向了門口。
……
三人被帶回警察局,冷煙如實做了口供,但似乎那兩個人並不是這麼說的,因為警察說需要繳納保釋金才能離開,她無奈之下隻得打給了沈雲西。
沈雲西交了保釋金後讓她在車上等,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才出來,上車後一直陰著臉,不說話也不看冷煙。
冷煙知道他一定是問了警察發生的事,也陰著臉說:“我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說的,反正我是清清白白的。”
“清清白白?”沈雲西冷笑,“許慶忠和那個女人都說是你自己找上門的,因為價格談不攏才會報警。”
冷煙不意外他們會血口噴人,她意外的是沈雲西竟然相信他們說的。
“是嗎?”冷煙的眼眶濕了,嘴卻還硬得如鐵:“那你說,他們說我要了多少錢?”
沈雲西伸出兩根手指,咬牙切齒道:“兩萬!冷煙,我他媽給你買個包還不止兩萬呢,原來你就隻值這個價格!”
冷煙忍不住想要再給他一巴掌,手抬起時猛然想起喬隱的話:“除了罵就是打,沒有家教!”
她慢慢放下手,不是不生氣,而是突然明白打了又如何?打了他就不會這麼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