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走進來的,當然是陳東!
他心中莫名產生一種憤恨來。
剛剛在樓下聽得清清楚楚,張子琪根本沒說不還錢,並且承諾了一定會還掉。
可這幫人還是如此不依不饒,還要拍豔照。
這麼多大男人就這樣對付一個女人,實在是太過下作了一點。
而這幾個老總卻是神色一滯。
自己所在的小區是高級小區,防衛森嚴,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監控耳目,這青年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陳東。”張子琪也是猛的一愣,接著連忙掙紮起來:“你快走,你快走,這件事與你無關。”
“你怎麼動不了?”
眼見此場景,陳東眉頭微皺,下意識中打開透視之眼。
隻看到,張子琪全身血氣被完全鎖住,穴竅筋脈也被點中。
“困龍鎖!”
他一聲低呼。
這是一種關節技,和自己當初的六賊鎖神大陣一樣。
但這種關節技,明顯比六賊鎖神要惡毒很多。
被鎖中的人,全身痛苦,並且時間久了還會留下很多後遺症。
“你是什麼人?”黃總站起身來,指著陳東質問道:“小子,今天這件事與你無關,不管你到底是怎麼進來的,我放你一馬!給我滾!”
他一臉桀驁,隻等著陳東離開。
但下一刻,令他吹鼻子瞪眼的事情發生了。
陳東看都沒看他一眼,隻是將眼神掃視過去,一下聚集到了門口那青年身上。
他緩緩開口,聲音有些低沉。
“張子琪身上的困龍鎖,是你幹的?你是什麼人?”
“小子,有點眼力見識。”青年微微一笑,得意道:“米國香樟山,洪門致公堂,司徒雷登。”
他說話之間,臉上滿是一種驕傲,就好像他背後是什麼了不起的勢力一樣。
而事實也的確如此。
洪門作為海外華人第一大幫,坐擁幫會成員三百多萬。
而致公堂又是洪門當中最大的堂口,沒有之一!
這個堂口更是榮耀無數,曾經致公堂魁首,那是登上過天岸門城樓,見證過華夏建國的大人物。
甚至曆史上一位米國總統,也曾當過致公堂的律師。
有如此光輝的曆史,這位司徒雷登不驕傲那簡直不正常了!
“小子,看你的樣子也是個練家子,我們洪門以武立家,這次的事情我可以放你一馬,現在就走,否則你會很難看。”
說話之間,司徒雷登恢複了高高在上的姿態。
他將鼻尖抬的極高,滿以為自己一句話開口,陳東會立刻離去。
但接下來,令他大掉眼球的事情發生了。
陳東並未離開,反而前進一步。
“米國洪門,好大的名頭,不過卻也嚇不倒我。張子琪是我朋友,雖然她欠了你們的錢,但卻沒到還款日期,我現在要帶她走,你們不要阻攔。並且,在還款日期沒到之前,我不希望這樣的事情再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