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完宴會,她此刻應該在自己床上,這裏的一切都是陌生的,陌生的人,陌生的事,足以抹殺掉她多年來的平靜不驚。
沒有人回答她,古色古香的屋子,不斷傳來女子的尖叫。
一輪折磨過去,溫錦念急促大喘,男人翻身下床,精瘦有力的身軀,完美不帶一絲缺陷,沒有心情去欣賞,她咬牙切齒道:“告訴我,你的名字。”
她、絕對不可能放過這個男人!不告到他一輩子坐牢,她就不姓溫。
男人扯過一件錦衣披在身上,咬牙切齒垂視躺在床上像條死魚的女人,猛地揮手,床柱倒塌壓在溫錦念身上,“殺。”
在溫錦念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個黑色人影已經到她麵前,抓小雞似的把她拎起來,驀地睜大眼,溫錦念不可置信,“放開我,放開我,你沒有權利殺我。”
不管她怎麼樣叫喚,黑衣人已經將她拖到了門口,溫錦念大叫,“我可以治好你的病。”
“停。”淩禦直勾勾盯著她,一步一步走來,帶著強大可怕的氣場,那目光分明在吞噬什麼。
黑衣人站定,將溫錦念扔在地上。
她身上隻有一件剛才緊急時刻抓的一塊薄紗,在男人赤利的目光下,她一絲不掛。
淩禦捏住她的下巴,眉頭夾得死緊,“你說什麼?”
“我說,我能治好你的病。”
忽地,淩禦仰頭大笑,狠狠一甩,溫錦念就被甩在地上,嬌嫩的臉頰被地麵蹭開一塊皮,“朕、沒、病。”
一字一頓說完,淩禦揮手,剛才那個黑衣人再次抓起溫錦念,“喂,看你剛才很滿意呢,不要殺我,相信我,留我在你身邊,一定會讓你愉悅的。”
匆匆忙忙說完,溫錦念眼睛瞪大,這是她最後一步棋子了,兩個問題,都是在賭。
淩禦腳步頓下,眸色極深,視線上下掃過溫錦念,似乎在考慮她的價值。
在溫錦念忐忑的等待中,淩禦揮了揮手,她再次跌倒在地,不管身上的疼痛,爬起來就跑。
她要離開這個牢籠。
兩步,溫錦念感到後領一緊,下一秒就被扔在床上。
淩禦俯身而下,沒有任何撫慰,直接辦事。
溫錦念尖叫著,這個男人!憑什麼幹這種事。
……
再次睜眼,溫錦念是被冷醒的。
入目還是剛才的那個房間,清一色的黑,猩紅的床幔在頭頂飄揚,借著燃燒蠟燭散發的微弱光輝,她知道這是一個古色古香透著陰冷氣息的偌大房間,精致,奢華。
她意識模糊的環視四周,試圖找到一些熟悉的東西。
一個男人沉息盤坐在床尾柱的地方,身上穿著與屋子融為一體的黑色單衣,如果不是仔細辨認,根本分不清那到底是不是人。
感覺到她的視線,男人轉頭,陰狠的目光居高臨下看著她,毫不避諱,深邃狠利不帶一絲感情。
隨著他的目光,溫錦念這才發現,自己身上隻蓋了一張繡著精致花紋的薄紗,手腕腳踝都被纏上布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