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忠立刻撲上前搶手機。
溫晚一驚,忙將手機塞進溫雅的懷中。
阿忠撲了個空,再次轉頭想要從溫雅懷中搶手機。
“啊!不要!”溫雅大叫著,拚命的抓著手機護在懷裏。
阿忠一把抓住溫雅的手臂,伸手去搶她手裏的手機。
“不要!”溫雅死死的縮著身子,將手死死的藏在肚子上,怎麼都不肯抬起身子。
阿忠搶了兩次都沒成功,不由惱羞成怒,一把抓住溫雅的頭發,將她的頭拉了起來,抬手就是狠狠一個耳光。
那響亮的耳光聲,頓時讓溫晚的腦袋一炸,她瘋了一般的從地上爬起來,隨手從地上抓起一塊玻璃碎片,胡亂就往阿忠身上狠狠劃了下去。
“啊!”阿忠沒有防備,頓時慘叫了一聲,按著自己被劃傷的手臂,狼狽的往後退了兩步。
費淑榮沒想到溫晚竟然會反抗,還傷了自己人,頓時憤怒的鬼叫起來,“溫晚,你這個瘋女人,你竟然敢動手傷人!”
溫晚充耳未聞,也不管自己手掌有沒有被玻璃碎片紮傷,迅速轉身去看溫雅,“小雅,你怎麼樣?”
溫雅顫抖著搖了搖頭,眼淚大顆大顆的滾落,看得出來剛才真的是被嚇到了,被打的那邊臉也明顯的浮起一片紅色。
溫晚又痛又怒,死死捏著手裏的碎片,對溫雅道:“小雅,快報警!”
“你還敢報警!”費淑榮大怒,就要上前。
溫晚迅速一轉身,捏著碎片指著費淑榮,“你敢過來試試!”
費淑榮被她手上鮮血淋漓的碎片給嚇的後退了一步,隻能不甘心的虛張聲勢道:“好呀!報警就報警!溫晚,你敢傷我的人,今天我不僅要把你趕出這裏,我還要告你故意傷人,告到你坐牢!”
溫雅報警後,警察來的很快,直接將四個人全部帶回了警局做筆錄。
費淑榮堅決否認自己私闖民宅,說自己是心平氣和的去和溫晚商量要她搬出自己的房子,但是溫晚以租約還未到期為由,不肯搬出去。
因為協商失敗,兩人口頭爭執了幾句,溫晚就開始故意砸家裏的東西,以此來威脅她,如果不讓她們繼續住下去,就要嫁禍她帶人私闖民宅,故意毀壞。
不僅這樣,她還反咬一口,說溫晚故意傷人,她的人為了自衛,所以才推的溫晚摔倒受傷。
這些口供漏洞百出,一聽就知道是假的,但是她堅持要告溫晚,鬧的負責他們案子的警察十分頭疼。
最後費淑榮的律師趕過來,在律師的調解下,費淑榮才終於不再鬧騰,放棄了告溫晚的打算。
警局門口。
溫晚和溫雅做完筆錄後,便準備去醫院,溫晚手臂上的傷隻在警局做了點簡單的止血,必須再去醫院做處理。
兩人剛出警局,就被一個聲音喝住,“你們兩個給我站住!”
溫晚的腳步一頓,轉頭看著如陰魂不散的費淑榮。
輪椅上的溫雅有些緊張的抓緊了溫晚的手,“姐姐……”
“別怕,警局門口,她不敢做什麼。”溫晚回握住妹妹冰涼的小手,輕聲安撫道。
費淑榮帶著自己的律師快步走到溫晚跟前,看著衣服上都沾著血跡,模樣狼狽的姐妹倆,得意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