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晚立刻掙紮,但是她一個女人,勢單力薄,又喝醉了,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兩人弄出的動靜不小,但酒吧裏的人對這種情況司空見慣,袖手旁觀。
本來溫晚已經快走到了酒吧大門了的,現在又被男人給拖回了酒吧裏麵。
“放開我!”溫晚拚命掙紮,但是卻連站都站不穩。
男人將溫晚拽到了最裏麵的一個卡座,然後叫服務生上了一打酒,全部開了。
溫晚趁男人去倒酒的時候,起身想要逃,結果被男人抓住頭發,一把拽了回去。
頭皮像是被要扯掉了一般,疼的溫晚酒都清醒了不少。
男人臉上帶著邪佞的笑意,對溫晚道:“美女,既然是來酒吧買醉,就要喝個過癮,俗話說借酒澆愁,我看你還沒有喝醉嘛,來,咱們再喝!”
說著他就將酒瓶往溫晚嘴巴邊上湊。
“滾開!”溫晚抗拒的抬手一推。
酒瓶被她推開,瓶中的酒液濺出,灑在了男人的身上,男人的怒氣頓時就上來了,罵了聲:“媽的,給臉不要臉!”
然後直接將酒瓶塞到了溫晚的嘴裏,開始給她灌酒。
突然湧進的酒液直接衝進溫晚的喉嚨和鼻子,溫晚頓時被嗆住,酒液從她的口中溢出,順著脖子滑了下去,打濕了她衣襟。
男人眼神反而興奮了起來,更加拚命的給溫晚灌酒。
一連灌了一整瓶,他才放開溫晚。
溫晚立刻撲到一旁狂咳幹嘔了起來,鼻子裏被嗆進了酒,就像溺水了的感覺一樣。
男人看著溫晚,冷笑了一聲,“早乖乖陪我喝不就好了?”
就在這個時候,酒吧裏突然衝進來一大群西裝革履的西裝保鏢。
正在瘋狂嗨玩的男女被這突然的陣仗嚇了一跳,此起彼伏的驚呼中,正準備繼續給溫晚灌酒的男人也下意識的看向門口。
結果就看到三四名黑衣保鏢直接衝了過來,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就把他死死製服在了地上。
酒吧裏原本嗨爆的氣氛瞬間就安靜了下來,台上表演的DJ也忘記了動作,四周雜亂的人聲瞬間消失,隻有DJ音樂還在響著。
剛才衝進來的保鏢排成兩排,強行在人群中開辟了一條兩人寬的通道。
一名身材修長挺拔的男人緩步從外麵走了進來,盡管四周到處都圍著人,但是他的目光卻一直注視這前方,似乎四周一切於他來說都是背景。
他身上的氣質,淡漠,優雅,矜貴,怎麼看都像是應該出入在上流酒會中的貴公子,與酒吧的燈紅酒綠顯得格格不入。
在所有人的目光中,男人走到酒吧最裏麵,看都沒有看地上被按著無法動彈的男人,直接抬腳跨了過去,將趴在沙發上幹嘔的溫晚扶進懷裏,聲音冰冷說了兩個字:“清場。”
接下來,不到十分鍾。
原本還人滿為患,熱鬧非凡的酒吧,所有客人,包括酒吧的工作人員,全部都被清出了酒吧。
整個酒吧內,隻剩下摟著溫晚的薄遠琛和他的保鏢,還有那個給溫晚灌酒的男人。
酒吧音樂已經關掉了,大廳裏靜悄悄的,隻有那個被按在地上的男人喘著粗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