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弈然收回目光,淡淡嗯了聲。
“弟弟,我說你要什麼女人沒有,怎麼總喜歡薄遠琛的人?”段嫣然有些不滿的蹙眉,目光也瞟了眼不遠處的溫晚,“我看她除了長的還可以,其他的也沒什麼特別。”
而他們的家世,最不缺這種長的可以的女人。
“姐姐,你誤會了。”段弈然有些無奈的笑了笑,“溫晚隻是我一個普通的朋友而已。”
“什麼朋友不朋友,總之她是薄遠琛的女人,你就少來往一點,知道嗎?”段嫣然叮囑道。
之前那個女人就已經拖了他弟弟這麼多年,她不希望那種事情再來一次。
段弈然微笑著點頭,“知道了姐姐,我有分寸的。”
段嫣然這才放下心來。
溫晚陪著薄遠琛在酒會裏行走了一會兒,應付了一批又一批的陌生人。
好不容易得了空,薄遠琛又接到了一個電話,他和溫晚交代了兩句,然後便走開去接電話了。
溫晚對這種上流社會酒會的觥籌交錯很陌生,也完全無法像其他人一樣融入其中,談笑自若。
薄遠琛走開後,她就準備找個僻靜點的地方坐下來讓自己的的腳休息一下,平時很少穿高跟鞋,今晚她腳上這雙起碼有八公分,站久了腳就有些疼。
不過在半路上,她就被兩個陌生女子給截住了,兩名女子客氣的跟溫晚打了招呼,做了自我介紹,然後其中一個就端著酒杯好奇的問道:“溫小姐,請問你和薄先生是什麼關係啊?”
另一個人立刻接言,“對啊,溫小姐,話說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帶黎小姐以外的人出席公開場合呢!”
“你們關係一定不一般吧?”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看似是在好奇八卦,實則嘲諷的意味已經很明顯了。
溫晚心中不悅,但麵上還是保持著淡淡的微笑,回答道:“薄先生是我的上司,黎小姐今天沒空,所以我臨時代替她陪薄先生出席。”
“這麼說黎小姐也知道?”
“那黎小姐也真大度呢,居然放心薄先生和別的女人出來……啊,真是抱歉,我沒有別的意思。”女子像是意識到自己的失言,連忙解釋道歉,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沒什麼歉意。
溫晚看著女子好脾氣的笑了笑,“沒關係,其實我猜黎小姐可能也覺得舞會上愛亂嚼舌根的人太多了,白白影響自己的心情,所以幹脆不來了吧。”
兩名女子哪裏聽不懂溫晚口中愛亂嚼舌根的人指的是誰,臉色都是微微一變。
最先說話的女子冷哼一聲道:“一個小小的下屬,倒是比黎小姐還要囂張了。”
“也許人家以為陪薄先生出席一次酒會,就能借機爬上人家的床了也說不定呢!”
話語變的不堪入耳,溫晚哂笑著看著麵前的兩個女子,這些所謂的名媛修養也不過如此。
就在溫晚準備直接越過她們去休息區的時候,身後突然響起一個刻薄又嘲諷的聲音:“她哪裏需要借機,她早就爬上人家的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