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伶兒站起身子看著遠處慢慢的說道“那老漢說道“老兒隻是為了看看,到底是長了什麼個模樣的皇帝,竟然連讓自己的子民在自己的土地上都不能好好生活!”
景莫安聽了最後一句臉色發青,他現在才知道這故事確實不是諷刺自己的,是名正言順的打自己的臉!可是先前說好奉旨講故事,他又不好發怒,隻能把茶杯狠狠地摔在了桌子上,拂袖而去。
計無量連忙上去送一送這位皇帝。
武伶兒和君莫羨站在房間裏麵,兩個人都忍著笑。
過了片刻,武伶兒瞧著君莫羨說道“你剛才那麼衝動幹什麼?白白跪了那麼長時間”
君莫羨拉起武伶兒的手說道“伶兒,你不知道,當今天子最是好色,他看你的眼神都不對了,我怎麼能不衝動?就算他是皇帝也不能搶我的女人!”
武伶兒笑了笑說道“瞧你嘚瑟的,隻是這窩囊廢不是沉迷於秦素無法自拔麼?怎麼現在又想要我?”
君莫羨冷笑道“帝王哪裏有什麼專情種子?都是逢場作戲罷了”
武伶兒抬起頭眼神凝重的說道“我覺著我們應該去趟金陵湖找秦素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君莫羨說道“嗯,你說的也是,我總覺著這幾日有些不對,宮裏麵楊貴妃一家獨大也不好,那楊貴妃的哥哥仗著自己有個貴妃妹妹沒少擠兌我們武將”
武伶兒笑了笑說道“我有個想法,若是此行順利的話,恐怕那楊貴妃就沒幾天囂張日子了”
接下來君莫羨再怎麼問,武伶兒也不肯說了,隻是隱隱透漏出一點點消息,仿佛這個計劃跟莫秦素有關。
兩個人趁著夜色臨近剛忙朝著金陵湖進發。
入夜漸微涼,繁華落地成霜。
即便北麵的戰事再怎麼吃緊,這金陵湖上依舊是一片歌舞升平。
船上的都是當朝大員,隻是現如今的他們早就沒了所謂的讀書人的斯文,一個個盡想著扒光自己懷裏女子的衣物,然後盡情的享受那千金一刻的春宵。
武伶兒聽著從金陵湖上傳來的女子的嬌笑聲和男人的喘氣聲,眼裏帶著些許不屑的說道“有這種大臣,難怪景朝現如今便成了這樣”
君莫羨眼裏則是充滿了諷刺的說道“天底下最肮髒的就是這些個讀書人的心,一個個裝的道貌岸然,其實,哼,連宮裏麵的那些個太監都不如!”
武伶兒瞧著難得這麼生氣的君莫羨說道“這種官員早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作甚因為他們而生氣?不值得”
君莫羨歎了口氣說道“若是有一天景朝滅亡,恐怕這些個講究所謂文人風骨的東西第一個投降,武將戰死沙場卻隻會被這些個無良的東西寫成愚忠,一群衣冠禽獸”
武伶兒笑了笑“現在太平盛世,你擔心什麼滅國?”
君莫羨說道“太平盛世?唉,前朝的那些人還沒死心,外麵又有金帳漢國和鐵國,內憂外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