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箭雙雕,既除掉了六皇子,有除掉了心腹大患,四季樓。
這就是武伶兒的可怕,它不僅僅的局限在某一個人身上。
她能夠跳出棋局縱觀大局,所以武伶兒的一招棋子一般都能夠做到殺掉不止一個敵人,這是武伶兒在上一世養出來的習慣,因為上一世能夠利用的東西太少,太拮據。所以即便這輩子這麼幸運,擁有這麼多的資源和人脈,她還是習慣性地用嘴簡單的方法,用最少的人脈,最少的資源來解決這件事情。
......
......
秋獵前,武伶兒最後做的準備其實就是來到了太子的居所,她想要最後和這位太子確認幾句。
景樂羽非常給麵子的站在太子府的門口等著,就那樣一身白衣,謙遜的站在那裏,誰能夠想到,這謙遜有禮的外表下麵其實是一張殘暴的麵容呢?
誰都想不到,所以現如今太子還是一個好名聲,隻有後院的那一口枯井才能夠完全的知道這人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畢竟那口枯井裏麵躺著不少在床上被淩虐至死的少年少女。
這就是人性,外表光鮮亮麗的不一定內裏也光鮮亮麗。
武伶兒跟著景樂羽慢慢的走進太子府,一路上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一直走到了一片花圃,武伶兒再也走不動路了,若有所思的看著那片花圃說道“太子殿下,您這裏的名貴花種真是不少,您瞧那珠欖菊旁邊怎麼有一株草藥混了進來?”
景樂羽笑了笑說道“草藥?讓我看一看”
說罷走到花圃前,站在武伶兒的身邊,順著那素手看向那株草藥說道“不錯,這重樓怎麼漲到了這裏來?這裏是花圃,怎麼能夠容忍一株藥材長在這裏?真是難看”
武伶兒笑了笑說道“不錯,太子殿下您看,那重樓竟然還想要和旁邊的欖菊爭一爭養分,他哪裏知道這欖菊,甚至是旁邊的立均,央宏兩株花他都爭不過,不過是好運氣被那園丁不小心種在了這花圃,誰知道竟然有這種野心”
那話裏話外都好似在諷刺著什麼,也好似什麼都沒有說,隻是單純的說著這重樓不要命,自不量力的行為。
景樂羽是聰明人,瞧著武伶兒這樣子說,便看著武伶兒說道“武大人說的是,這重樓實在是不自量力,竟然以誒自己能夠抗衡這另外的三株花,隻是不知道這重樓的下場如何了”
“這重樓的下場?如今都秋天了,快冬天了都,這重樓藥草又能夠活幾天?這央宏,立均現下都是想要這重樓藥草再也不能搶他們的養分隻是不知道這最為靠近的欖菊是個怎麼樣子的想法了”
景樂羽笑著說道“武大人說笑了,這欖菊不過是一朵花能有什麼想法?左右想著的不過是想要活下去,好好地活下去罷了”
武伶兒聽了這裏便也不再多留,看著景樂羽說道“太子殿下,如今這秋獵將開始了,太子殿下也多多注意點”
兩個人進了客廳又說了幾句,武伶兒才心滿意足的走了
那景樂羽走到自己的書房,看著前些日子寫的詩,心中微微一歎。
樹欲靜而風不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