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一章 一道淩駕於所有的聖旨
這話讓在場的眾人聽了都是想笑卻不敢去笑。
你說眾人為什麼想笑?
還不是因為這景莫安說的話實在是太好笑了,最討厭兄弟相殘?不過是最討厭別人覬覦著他的皇帝的位子罷了,說句不客氣的話,若是在場的眾位皇子不是為了景莫安的皇位而互相殘殺,景莫安理都不會理,你們愛怎麼打就怎麼打,管我什麼事?
不敢笑是因為眾位大臣不敢踩了這位皇帝的痛腳,畢竟踩了皇帝的痛腳的人從來就沒有什麼好下場,不說別的,單單隻是說武伶兒前世的那位魏征,史書上記載著魏征的日常了麼?魏征最後做了什麼官兒?不過是那魏征惹惱了皇帝,皇帝給他小鞋穿罷了,不然就憑借著魏征的才華怎麼可能止步於那個官位?
不過吧,這太宗這樣子做也是有道理的,畢竟我是皇帝你都不給我臉麵,那麼我不給你穿小鞋給誰穿小鞋?不過是愛好罷了。
也不過是出一口氣罷了。
景樂樓聽了劉樂的話心中就覺著有些惶恐不安了,他覺著難道是自己手下的人沒有聽自己的命令胡亂的就找了人?但是怎麼說他也不能承認的,這時候景樂樓想的已經不是怎麼去陷害太子景樂羽了,他想的是該怎麼樣把自己給救了出來。
他瞧著景莫安說道“父皇,兒臣是冤枉的,方才這刺客不還說是大哥做的麼?現下又說是兒臣做的,兒臣覺著這會不會是某些人做的,想要誣陷與兒臣?父皇,為何那太子殿下說不是他做的您就信了,偏偏不信任兒臣!”
這話可真是句句誅心,不外乎是說景莫安偏心罷了,隻是這話落到了其他人的耳朵裏終究是不好聽,若是落得一個偏心的名聲,這皇帝的名聲往哪裏去放?
景莫安皺著眉,心中更是對這個兒子多了些許不喜歡,這種兒子真是禍害!不知道給自己爭光也就算了,還出這些個難題難住了自己,怎麼辦?難道真的要把那道聖旨給拿出來?可是那道聖旨若是拿出來了,自己和太子的關係不好這件事情不就這樣子暴露出來了麼?
景莫安心中有些許躊躇,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這時候武伶兒悄悄的站了出來看著景莫安說道“陛下,有時候保護一件東西最好的辦法不是把一件東西藏起來,而是把它昭示與眾,這個時候那些覺著這東西很神秘的人就不會在這樣覺得了”
景莫安自然是知道這話到底是個什麼意思的,不過是說讓自己把聖旨拿出來,這樣子的話太子也好辦,自己也好辦,日後兩個人便不用再因為這道聖旨而為難了。
景莫安想了想,覺著武伶兒這個說法很有道理,若是自己把這道聖旨昭示與眾,那麼便不是自己一個人和高歡他們幾個來保護這道聖旨了,他日,太子忌憚的也不僅僅是這高歡和幾位大臣了,他若是真的敢動手,那麼滿朝文武都是自己的探子,滿朝文武都不會同意這景樂羽坐上皇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