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武伶兒這個名字本就是她的名字,隻是不是取自“戲子無情,婊.子無義”這句話的,而是取自孤苦伶仃的意思。
是莊周夢蝶,亦或蝶夢莊周?
是武則天夢到了這個神奇的世界,還是即墨武伶昏迷的時候夢到了武則天的一生?是真正的穿越重生,還時隻是一場夢,沒有什麼所謂的大唐女帝,也沒有所謂的前世今生?
誰也不知道,因為這個問題,很困難。
第三個人叫做方淺,她是許宏截的妻子,隻是生來命苦,早亡。
最後一個人叫做許宏截,也就是現在的這個大儒。
所以當武伶兒進來的時候,許宏截轉身看到這武伶兒的樣貌的時候,這位曆經風雨,喪妻喪女的大儒心中就是很驚訝的,因為這武伶兒和許清雅長相實在是太相似了一點,尤其是眉角那點淚痣,更是如同模子裏摳出來的似的,竟然是分毫不差!
可惜,許宏截即使收回來了驚訝,那驚訝太快甚至連武伶兒都沒有發覺。
隻是現下沒有發覺也是一件好事情,因為隻有當他們的矛盾解開的時候,他們再繼續認親才是最為好的,因為,這人一旦心中有個疙瘩解不開,那麼在認親心中就會有些許不舒坦,這人若是不舒坦了,那麼便為日後的生活埋下了很深的一個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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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坐在涼亭子裏麵,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最後還是武伶兒先開了口,看著那許宏截說道“許老,我知道您是什麼意思,隻是我先前去了一趟周大人的府邸,需要他幫忙給我遞一個折子,這折子的副本就在這裏,您一看便知道所有的事情”說著從袖子裏麵拿出來一本奏章遞給許宏截。
許宏截眼中也是有著些許迷茫的結果那個奏章仔細的看了起來。
這越看越心驚,原來這江陵城已經腐敗到了這種地步?
隻是,這折子裏麵為什麼沒有提到這隻價值連城的玉釵?看這位欽差大人十分喜歡的樣子,莫非這位打算貪墨下來?
這樣想著,許宏截心中就不免有些許不滿意了,隻是武伶兒能夠將其他的都給國庫甚至還有災民的份兒已經是十分的好了,他也不想再說些什麼。
隻是仿若知道這許宏截在想著些許什麼似的,武伶兒端起來麵前的茶杯抿了一口慢慢的說道“許老隻怕是和周大人一樣,很奇怪為什麼這支釵子沒有寫吧?”
當下又是給這位老人講了那個已經給周子夫講過的那個故事。
這個故事本來應該沒有漏洞的。
可是武伶兒總覺得麵前的這個老人嘴角的笑容有些許嘲諷,武伶兒不竟有些許疑惑的問道“許老,可是有什麼問題麼?”
許宏截本來想著嘲諷這位大人一通的,可不隻是哪根筋打錯了,衝著武伶兒問道“大人的父親可是二十年前去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