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猜得不錯的話,那麼眼前的這位老人應該就是自己的外公了。
這樣一來也可以解釋一下方才那自己說了那個天衣無縫的故事時,這位老人眼神中的那墨嘲諷了,因為這根本就是眼前這個老人的女兒也就是自己母親的疑惑,那麼這當然是要諷刺自己的了,因為自己講的這個故事實在是有些離譜了。
尤其是在這些知道事情的人的眼中。
武伶兒連忙收了收想法,看著許宏截的眼神中也有了一絲溫情,他看著眼前的這個老人說道“許老,當年家父確實是九月初九去世的家母也是同一天去世的,甚至家兄和家弟也是同一天去世的”
許宏截聽了這話心中的驚喜更是無限製的放大了,他看著眼前的武伶兒說道“孩子,你知道你的父親和母親叫什麼名字麼?”
武伶兒笑了笑說道“許老,家父和家母的名字我確實是知道的,家父姓墨,名若風,家母倒是和許老有幾分關係,許是八百年前和許老師一家人吧,家母姓許,名清雅”
這話落地,徐紅機再也沒有了懷疑,眼前的這個人就是自己的外孫女啊!這幅樣貌和當年的女兒和自己的妻子是一抹一樣的,沒有分毫差錯。
許宏截強忍著眼中的淚水看著武伶兒說道“孩子,你等一下,我去拿一個東西”
說著便進了屋子裏麵,隻留下武伶兒一個人等在這亭子裏麵。
武伶兒坐在那亭子裏麵心中是知道的,這位大儒肯定是去找能夠證明自己的身份的東西了。
這就是自己唯一的親人了?
哦,對了,還有那個小孩子也是自己的親人呢,估計是自己的侄子了。
武伶兒坐在亭子裏麵,看著那一麵平靜的湖麵,心中有些許蕩漾。
自己總算不是一個人了呢,自己還是有親人的呢。
那麵琥珀表麵上很平靜,那平靜的湖水下麵確實很不平靜的波瀾壯闊,正如同這現在武伶兒的心情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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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許宏截去的快來的也快,隻見他的手裏麵拿著一個小盒子,那個盒子裏麵也不知道裝了些許什麼。
隻見許宏截麵色嚴肅的坐在武伶兒的麵前,看著武伶兒說道“孩子,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這件事情你現在可能無法接受,但是這是事實”
看著這麼嚴肅的許宏截,武伶兒有些許想笑,她許久沒有見過這樣子的外公了,或者說,在她想起來的那些個記憶裏麵,他的外公從來都是一個很溫柔的場景。
武伶兒笑了笑看著許宏截說道“許老,您說,我聽著”
許宏截很久沒這樣子的緊張過了因為他想知道這自己的外孫女到底會不會人了自己這個外公。
他看著武伶兒說道“孩子,我是你的外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