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賜婚武伶兒
說這些的時候,景樂武的手是一直發抖的,即便是那個男人早就被他給弄死了,他還是很害怕。
那一刻,他仿佛回到了那個下午。
回到了那個昏暗的,有些許陰沉的,似乎是要下雨的下午。
他還是躲在那個有些許破舊的,棕色的花瓶架子的後麵。
他的頭上似乎還是那個很早之前皇帝景莫安賞賜下來的那個半成品的花瓶。
他的耳邊似乎還回蕩著那個女人的甚至有些許刺耳的叫聲。
他的眼前,似乎還存在著那個惡心的男人從那個女人的身體裏麵抽出來並且在那個女人的臉上蹭幹淨的東西。
似乎,他還是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孩。
這一切,都讓他逃避,可是,這一切不是那個樣子能夠逃避的,他的心裏麵,不知道該說些許,什麼,隻是他的手緊緊地握住了那個自己最愛的男人許清遠的手,甚至因為過於的害怕或者說心中過於的壓力,他的手把許清遠的手給弄出了一道青紫色的痕跡
許清遠慢慢的回握住景樂武的手,他用最為簡單的方式告訴這個男人,我在,我一直在,不要害怕。
景樂武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安慰是的,慢慢的趴在許清遠的胸前,小聲的哭泣著,這一刻,仿佛那積壓了數十年的委屈和害怕都一起的到來了。
他不僅小聲的喊了一聲“爸爸”
是的,那個時候的景樂武十分的想要他的父親能夠站在他的身邊保護她,能夠讓他不用那麼的擔驚受怕,可是,景莫安沒有,一次都沒有。
折讓景樂武的心裏麵缺了一個大口子,平日裏根本看不出來,但是已到了關鍵愛你的時候,那個搭扣自己就出來了,這也是導致近些年來那景樂武做事情越來越狠厲的原因。
因為他的心中有一個窟窿, 但是不知道該怎麼補上去那個窟窿,所以,他隻能夠讓別人的身體上,或者心裏麵有更大的窟窿。
景樂武想要學習,看一看那些人是怎麼做到的,因為他也想要這樣子做。
或者說,景樂武這麼多年來做的那麼多,在世人的眼睛裏麵不可饒恕的罪孽,僅僅隻是一個童年不幸的天才的人,一個心裏麵有一個大窟窿不知道該怎麼修補的人,想要知道一個怎麼修補的答案罷了。
是的,事情就是這麼的簡簡單。
景樂武隻是想要修補一下自己心裏麵的窟窿,卻不知道該怎麼弄罷了。
許清遠慢慢的拉起來景樂武的手,看著他說道“有我”
是的,這兩個字就夠了,景樂武其實不需要別的,因為他沒有那麼的脆弱,他隻是想要有一個依靠,即便是這個依靠不怎麼牢固,隻要能頂替那個更加糟糕的父親就可以了。
許清遠就是這樣一個角色。
景樂武慢慢的做起來,看著許清遠,慢慢的越湊越近,吻上了許清遠的嘴巴,片刻後分離,他瞧著許清遠說道:“爸爸,來上了我”
許清遠神色慢慢的變化,片刻後,他終於怒吼一聲,飛身而上”
景樂武笑了笑,迎合了上去。
春光一片好,隻是春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