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主子……”
“蟬兒,乖~”沐長卿一邊安慰她,一邊對她上下其手。
等到時機差不多了,他便分開她白皙的雙腿,將自己的欲~龍~挺了進去……
“啊!”聽蟬痛得尖叫,手用力地摳著他的後背,抓出幾道血痕。
“呃……”沐長卿也不好過,停在她的身體上方不敢動,用力地喘氣。
過了一會,床開始搖動,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床上~癡~纏~的兩人忘我地奮戰在~欲~海裏,不知今夕何夕……
……
洛玉梳在船艙裏醒來,天才蒙蒙亮,看著周圍陌生的景物,她有種深深的無力感,誰能告訴她這是哪兒啊!
此刻河麵已經非常寬闊,她的小船如一片樹葉漂泊在上麵,漫無目的,好不孤零。
千山寂靜,晨鳥空鳴,湖麵上寒氣很重,洛玉梳裹緊了身上的毯子,可憐地吸了吸鼻子。
“怎麼辦啊,這地方連個人影也沒有……”洛玉梳抱著仰天長歎。
“呼嚕……”
“唉……幸好聽蟬考慮周到,還給我放了幹糧!”她打開旁邊的包裹,裏麵放著幾樣點心,拿一點放進嘴裏,嗯……好吃,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這是她此時的感慨。
“青山護水繞胸前嘞……魚排……水悠悠嘞……”
“嗯?”洛玉梳豎起耳朵仔細聽,有人在唱歌,她爬出船艙,朦朧的江麵上有人在移動,太好了,有人了!
等那竹排靠近一些,洛玉梳便扯著嗓子大聲喊:“老人家!救命啊!老人家……”
老人家聽見了她的聲音,又把竹排劃近一些,看清了船裏是個女子,“姑娘,你怎麼一個人在這江上?”
“老人家,我被壞人追殺,迫不得已才逃到這裏的,可是我又不知道去哪,你能幫幫我嗎?”
“原來是這樣,”老人家很同情她,把自己的竹排靠到她的船上,說,“你上我這裏來吧,我家就住在這附近。”
“好。”洛玉梳踩到船頭,上了老人家的竹排,“老人家,你怎麼稱呼?”
老人把竹排劃開,回頭對她說:“我是這江上的漁夫,姓田,你叫我田老頭就可以了。”
老人的聲音爽朗幹淨,帶著笑意,平易近人。
“我叫你田伯吧,田伯你在這江上打魚多少年了?”洛玉梳坐在了竹排的凳子上,打量起這有年代感的竹排。
田伯一邊撐杆一邊說:“整整二十年啦,我和我老伴一直在這江邊住……姑娘,你的家人呢?怎麼讓你一人流落至此?”
家人……洛玉梳垂下眼瞼,嘴角蕩起一抹苦笑,就是她的家人害得她流落至此啊!
田伯見她不說話,也不再多問,撐著竹竿慢慢往岸邊劃去。
江上的薄霧慢慢散開,晨曦穿透雲層灑了下來,清澈的江水和周圍的青山都融入了和諧的晨光中。
……
驚風驚雨幾個人拜托了屍魅,正到處尋找洛玉梳的下落。
該死的,把島主弄丟了,他們簡直應該把腦袋卸下來,當球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