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毀了她以後,她居然恬不知恥地勾搭上了她曾經的男朋友!如果說她沒有一點預謀,她是完全不會相信的!
女人被氣得胸口劇烈起伏,“你就護著那蛇蠍吧,看到時候你怎麼被她給毀了!”
“她比你好。”
“嗬嗬,厲宸均你是個理性的人,不會看不出來她到底是怎樣歹毒的人,我勸你有時間和我談話,不如多費點時間去查查她到底有多惡心!”
忙音在沉寂的夜裏響起,男人垂眸看向身後被推開了一條細縫的房門,本是陰沉無光的房間裏,門前蜿蜒了一條由細變寬的光線。
潔白的光,像是一不小心跳進來救贖這滿屋的陰暗。
夏瑜青逃也似的跑回了房間,躺在床上心跳如擂鼓般轟隆作響,震得她腦袋一片空白,可那尖銳而熟悉的聲音卻怎麼也揮之不去。
他和薑唯一還有聯係。
她偷聽的時候並沒有聽到什麼,實屬隔得有些遠,可後來女人中氣十足的大吼,卻是被她聽了個一清二楚。
要查她做過什麼惡心事?要查她的過去?
“做噩夢了?”不知何時回到房間的男人探手摸了把她汗津津的額,歎氣道。
夏瑜青身子一震,小心翼翼地睜開眸,男人的臉逆著光,頭頂上是溫暖的橘黃色壁燈,表情看不清楚,唯有那雙桃花眼依舊熠熠生輝。
“嗯。”
男人鑽進被窩,單手將她攬入懷中,輕聲道:“別怕,我在這。”
在橘黃燈光照耀下的男人溫柔得不可思議,他精致得絲毫不顯女氣的臉部線條柔和不少,唇角輕抿含著抹擔憂。
他總是這樣,隻不過一個小細節,就讓她有種自己被他深愛著的錯覺。
夏瑜青閉上眸,耳貼在他的胸膛,聽著他的心跳漸漸變得規律,均勻的呼吸噴灑在她頭頂,男人的大掌極為舒緩地撫在她後背。
“既然睡不著,那就跟我說說,剛剛夢到了什麼?”
“讓我再重溫一遍噩夢嗎?你可真是殘忍。”夏瑜青悶悶地笑,她能就地取材編造出來一個故事,可她不想。
明知道,如果事事都去計較會很累,可她就是忍不住,她就是會胡思亂想。
“不想說那就不說了,睡覺。”男人專橫地收緊了手攬住她腰的手,輕笑一聲,桃花大眼微眯起,深邃的眸看向她的頭頂。
不願和他再有廢話,夏瑜青很快便沉沉睡過去。
隔日,厲宸均拿了套衣服塞給她,將她扔進衛生間後自己也開始換衣服。
他們今天要去影樓拍婚紗照了。
厲宸均本意是想要拍實景,可按照他定的時間來看,他們根本沒這美國時間。便隻能去影樓將就一下,可夏瑜青絲毫都不覺得那奢華得讓她想摳牆壁的影樓隻是將就。
待她換好婚紗以後便被人給按在梳妝鏡前開始化妝,瓶瓶罐罐的東西抹在臉上卻沒有任何厚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