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父吃驚的望著瑩安,原本安靜的寶寶昂起嗓子大聲的哭了起來,聲聲撕裂人一顆柔弱的心。
“伯父,請你成全我們,我一定不會讓瑩安委屈!”寒川說的斬釘截鐵,接著說道:“過去的事情能不能忘了?”
“忘了,我女兒沒了,你讓我忘了!”徐父氣的血壓都上漲,摸到桌子上的東西砸了過去,寒川嚇了一跳,拉已經來不及了,轉過身將母子倆個護在自己的身後。
“嘶~”
徐父正在看見,原來自己抓在手裏的是寶寶的撥浪鼓,原木實心的很有重量。
“砸到頭了我看看!”瑩安趕緊把孩子抱給了,又是氣又是急。
“沒事。”寒川搖了搖頭,他個子高,不低下頭瑩安沒有辦法看見,氣的她真想大罵,可是又不知道自己應該說誰。
徐父自知理虧,可是對不起就是說不出口,拂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用力的關上了門。
徐母哄著孩子,提醒的說道:“還是去醫院查一下,不要有什麼後遺症,走吧。”
“知道了。”拿起衣服拽著寒川的手,怒氣衝衝的離開了家門,電梯停在樓上一直不下來,徐瑩安氣的連按了好幾次,最後像是在發泄一點不停的按。
“好了,我真的沒事,砸了一下就壞了?”寒川拉回那隻手,護在自己的手心裏,還在玩笑,掩飾著失望笑著說道:“你回去吧,你爸媽也是為了你好,回去陪陪他們。”
徐瑩安低著頭,看著自己與他腳尖離得那麼的近,藏在心裏的人就在眼前,可是爸媽呢那也是愛著自己人。
“那你呢,我要陪你去過醫院才放心.”
“顧勤就在樓下接我能有什麼事情,一會我就讓李醫生給我做個檢查,這樣放心了吧。”看著她還是不願意,索性親自動手把她推向相反的方向,最後鬆開了手,還要強顏歡笑的說道:“回去吧。”
“到了家給我打電話,公司的事情在忙都要看看知道嗎!”徐瑩安轉過身,驕陽的光線將她影子照的極長,瘦弱的小模樣。
寒川點了點頭,電梯終於落到樓層,他走了進去,扶著把手笑著關上了電梯,下了樓他麵上已經忍不住的痛意,銀色的法拉利很顯眼,一上車摸了摸自己的腦子,真的流血了。
“知道。”
一連倆天,寒川忙了起來,徐瑩安整天的擔心要去看看他,寒川說自己去了香港了,這才作罷,又在想他怎麼有回香港了,這次是和誰一起去的,酒店的那天始終讓她不安。在家裏她還是嚐試著跟父母說寒川的事情,隻是每一次父親的態度都格外的決然,令她十分的頭疼。
又過了兩天,徐瑩安正在給寶寶換衣服,阿雅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他正在整理衣服歪著脖子接了電話,電話裏約了她出去吃飯,徐瑩安正好無聊,便收拾一下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