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安快手的接了過來,語氣都有點抖:“我自己來。”
徐一搏也不強求,看著她低著頭揉著,心裏才放心下來,然後覺得有些累了,自己這是掩飾不住心思,像個毛頭小子,居然拿寒川來威脅算什麼。
“你走吧。”徐一搏轉過身坐下。
“你會幫寒川嗎?”
“你不想走了嗎?”他笑著反問道。
徐瑩安立刻放下毛巾拿著自己的東西頭也不回的離開,酒店長長的走廊隻能聽見自己的腳步聲,安靜的她能聽見自己的快要彈出來的心跳聲。
徐一搏實在是太反常,瑩安警告自己不該亂想,頭也不敢回的打車直接離開了。
酒店的房間助理的打開門走了進來,望著徐一搏正在飲酒,心想今天老板喝的似乎有些多了。
“下午回香港,給我約阮董。”
馬路上,每個人都在忙碌著,瑩安看著外麵的紛紛擾擾,通過鏡子看著自己紅腫的額頭,它在提醒著自己一定都是真是發生的。
出租車停在了環球樓下,她撥通了寒川的電話,一直沒有接聽,上了電梯到了辦公室,林俞迎了上來。
“寒總今天早上的航班去臨城了。”
瑩安茫然的點了點頭,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離開了環球,寒川去了臨城,不知道這一切會不會順利,她回到了公寓抱著讓讓,心緒已經跟著寒川到了很遠的地方。
臨城的高級餐廳裏,幾個老董圍在一張大理石桌前,桌上已經空了好幾瓶的茅台。
寒川喝了不少的,俊逸的臉上倒是一點改變都沒有,他輕笑著走到了門內從容的走進了洗手間吐了許久才出來,顧勤趕了過來,端了一杯龍井茶,擔心的說道:“寒總,你喝的太多了。”
“合同結束之後你就留在這裏看著他們把貨裝上車跟著一起離開,幸苦一下。”
“寒總,你放心不會再出任何問題。”
這段時間按幾乎都沒有好好的休息過,寒川的身體情況很不好,經曆了一場車禍,還沒有怎麼樣,身體就承受不住了。
寒川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笑了笑:“真想早點回去。”
顧勤也苦中一笑:“寒總是像徐小姐了吧。”
“等你遇見一個人就會明白了,她就是你的全世界,是你唯一相信的理智。”寒川拍了拍顧勤的肩膀,經此一次,他們之間不在是普通的上下級關係。
回到了餐廳的包廂,臨城的顧總笑著阻止大家舉起了杯子:“好了,不要把寒總給灌多了,我們還有大事件要商量呢。”
寒川笑了笑舉起自己的酒杯半杯茅台下了肚,頓時胃裏就跟火燒了一樣,臉上還是維持了微笑:“這麼多都喝了,不差這半杯,這次合作結束,下次來c城我做客一定呀好好的喝一杯。”
“一定要的!”幾位董事紛紛說道。
臨城屬於北方城市,夜半時刻冷的全身都在打顫,寒川全身卻熱的出汗,司機詢問著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