轎車上了一條山間小道,謝文在路口的時候減了速,看了眼身旁坐著的男人,輕聲問道:“寒總,還要繼續跟著嗎?”
“要!”寒川打定注意非要弄清楚他們兩人這是要幹嘛,是想當著他的麵住在一起嗎?隻要一想到這種事情在現在的徐瑩安身上極有可能發生,寒川心裏的火便突突往頭上冒。
“謝文,你開快點,別跟丟了!”
此時的謝文已經無力吐槽了,但還是不得不提醒了寒川一聲,“老板,上山的路就這麼一條,我也沒看到什麼岔道啊,你就放心好了,肯定不能跟丟的。”
寒川伸手拍了拍謝文的頭,不滿地道:“讓你跟緊點你就照做就好,那裏來的那麼多話。”
這會兒謝文瞬間學乖了,無論寒川再要求他什麼,不管那是否合理,在常人眼裏看來是否好笑,他都照做。
徐子博將車停在了別墅前,領著寒川和徐清先一步進去,大米和另外幾人在後麵搬著行李,寒川將這一切完全地看在了眼裏。
雙眸微微眯起,恨不得立刻下車去指著那女人大罵,讓她明白自己可是個有夫之婦。手搭在車門上用力拉了拉,此時才發現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謝文已經將車門給關上。
“打開,我讓你打開,你沒聽見嗎?”寒川氣呼呼地道。見謝文一動也不動,伸手過去開,就在這一刻耳旁傳來了謝文低低說話的聲音,“老板,你這樣下去合適嗎?先不說別人發現我們跟蹤那事,就你這樣跑去跟人理論,我想也不會被人理解吧!”
寒川聽見這話鬆開了搭在門鎖上的手,是啊,他剛才怎麼就急糊塗了,之前幾次三番地跑去片場找徐瑩安都被她拒絕了,更別提現在他打算當著徐子博的麵說他倆的事了,她特定給不了自己好臉色。
寒川是真不想就此跟徐瑩安斷開,在這五年裏,他幾乎每個夜晚都在想著她,盼著她,希望她能夠早點回來。現在她回來了,跟自己距離不會超過二百米,可笑的是他們居然相逢不相識。
“回去吧!”這會兒的寒川猶如霜打的茄子偃旗息鼓,謝文還以為他聽錯了,看了眼寒川發出一聲,“啊?”
“我讓你把車開回去!你為什麼不動?謝文,現在連你也要跟我對著幹了嗎?”
“老板,我沒有,我馬上開車,你別發火,馬上!”
轉眼,那輛尾隨著徐子博而來的車駛回到來時的路上。
“子博,你在看什麼?”徐瑩安向著站在窗口的徐子博而來,正要探頭看時,卻被他給攔住了,擁著她道:“沒什麼,東西都安置好了嗎?”
“差不多了,就你給孩子們買的玩具太多了!”徐瑩安的話剛說完,徐子博便笑著道:“這也叫多?你這是沒看過別的孩子玩具屋。整整一間房子,瑩安,我知道你賺錢不容易,但也不能對他們太過苛刻。”
一直以來,徐瑩安都教育兩個孩子要學會自食其力,不能依靠別人太多;從小便教他們做人做事的道理,遇到問題先要自己想辦法解決,確定自己沒辦法以後才可以去尋求幫助。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灌輸給兩個孩子這樣的理念太多,才導致如今寒沐的早熟。
徐子博所說的話她沒法反駁,兩人笑著一起下了樓。
徐瑩安連著過了一周的清靜日子,每日跑通告,拍戲,回家看孩子,累並快樂著。將睡熟的徐清安置好,跟寒沐叮囑了幾句,回到臥室躺在床上,看著窗外明亮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