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川久久沒有收到徐瑩安的回複,便急著打了電話過來,看著那閃爍著的電話,徐瑩安略微思考了會才接起。
“恭喜你啊!”入耳的第一句話便是如此,徐瑩安唇畔浮起絲笑容,不由自主地道:“一切還得感謝你的幫助。”
“那你要怎麼感謝我?不會隻是嘴上說說而已吧!”
徐瑩安萬萬沒有想到寒川突然就提到這個,一時之間她竟是不知該如何作答。電話裏陷入了無邊的沉默,電話那端的寒川等得著急了失去了耐心,“早點睡吧,明天還有許多工作等著你,萬裏長征這才剛剛開始,你可不能有一絲一毫的鬆懈!”
徐瑩安輕哼了一聲,隨即掛斷了電話。
她心裏其實有許多的話想要對寒川說,可就在聽到寒川的聲音後那些想說的話瞬間又都全部消失了,並覺得他會懂,會理解她心裏的那些想法。有的話一旦說了出來,反倒失去了它本身的意義。
《月牙白》的開機時間已經確定了,還未開始前製作方便展開了大方位的宣傳,還給了徐瑩安一個很大的版麵,小編的那些編語將徐瑩安的演技說得神乎其神,甚至還有甚者給那宣傳內容配上了徐瑩安在試鏡現場的圖片。
而最讓徐瑩安覺得好笑的是有一家小報上麵還寫著她的戲是向蘇蘭蘭學的,在誇獎她的同時也將蘇蘭蘭說得地上無雙的樣子。而現實的情況卻是徐瑩安截止到目前為止跟蘇蘭蘭隻說了不到十句的話。
“這都胡說八道的什麼啊?”大米將手中的那份小報揉成了團,氣惱地道:“瑩安姐,你不用理會他們,到時候拍戲的時候他們自然便知道你的戲到底是不是向那蘇蘭蘭學的了!”
看見大米氣得吹胡子瞪眼,徐瑩安勾起絲笑,將那被大米揉成團的小報理順了,“我都沒怎麼生氣,你幹嘛發那麼大的火?”
“瑩安姐,我這不是替你著急嗎?那麼辛苦才學會了,結果名頭都讓別人給拿去了!”
“她若是喜歡,就隨她去吧!這些虛有其表的東西我也不是那麼的在乎!”徐瑩安淡淡地道。
大米聽見這話刹那間明白了,小報的記者雖然愛胡亂寫一些東西,但像徐瑩安的戲是向誰學的這些涉及到專業性的東西,他們還是不敢胡亂寫的,現在這小報上之所以會存在這些東西完全是受別人知會,又或者是說得到了某人的許可。
既然徐瑩安未曾跟任何人說過這事,那麼透露出去這件事的人便隻有一個。
“我沒想到蘇蘭蘭既然是那樣的人!”大米氣惱地道:“以前還以為她是有多麼的高尚,才會代表國家出去演戲。”
徐瑩安瞥了大米一眼不由搖了搖頭,“這件事不一定是蘇蘭蘭做的。從表麵上看,最終受益人確實是她。可大米你有沒有仔細想過蘇蘭蘭為什麼要這樣做,她在戲曲方麵已經是個專家了,難道就因為我在試鏡的時候表現出了超出她預估的水平,然後她便懷恨在心跟那些媒體們這樣說?”
“別忘了像他們戲曲學校畢業的那些人最是好麵子了,若是有朝一日別人知道我並非是蘇蘭蘭的學生,那不等同於她自打嘴巴嗎?蘇蘭蘭沒那麼蠢,她不會做那樣的事!”
在徐瑩安看來,有的人就喜歡做損人不利己的事,尤其是那些一直耿耿於懷,放不下曾經過往的那些人,而這人具體是誰徐瑩安目前還不確定,但她知道那人是衝著她來的,而且一定是圈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