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場景頓時讓喬溫溫的酒醒了大半了。
禦西澤的臉已經漲的通紅了,就連氣都有些喘不上來了。
喬溫溫一把操起吧台上啤酒瓶,惡狠狠的朝男人的後腦勺敲了下去。
玻璃四射,鮮血頓時從後腦勺的傷口上湧了出來。
他吃痛的哼了一聲,下意識的用手捂住了傷口。
見狀,禦西澤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將半個玻璃瓶從喬溫溫的手裏抽出來扔到地上。
“快走。”攥住了喬溫溫的手腕,他拉上了呆若木雞的喬溫溫,逃離了酒吧。
外麵正飄著雨,兩人手牽手的在馬路上狂奔。
此刻,兩人的心靠得無比近,之前所有的誤解仿佛在瞬間消弭了……
不知道跑了多久,兩人氣喘籲籲的在一個公交站台上停了下來。
禦西澤朝著後麵望了一下,他用手抹了一下眼睛上的雨水:“都已經跑這麼遠了,他們應該不會追上來了吧?”
視線落到了禦西澤脖子的指痕上,用力甩開了兩人十指相扣的手,她啐了一聲:“我們都已經分手了,你還來找我幹什麼?”
說到分手兩個字的時候,喬溫溫的鼻子隱隱有些發酸。
自然的伸手替喬溫溫抹去了臉上的雨水,他低聲的道:“分手隻是你單方麵提出的,經過我同意了嗎?”
“這種事情我一個人決定就可以了。”她倔強的仰著脖子。
伸展雙臂,將喬溫溫攬進了自己的懷裏:“溫溫,我們不要鬧了,好不好?我知道你還是愛我的。”
“我早就已經不愛你了。”喬溫溫氣鼓鼓的用手指在他的胸口上戳著,“究竟是誰給你的勇氣?居然讓你可以厚顏無恥的在我麵前說出,我還愛你這種話?”
用拳頭裹住了喬溫溫作亂的手指,他低下頭輕吻了一下她的耳朵,聲音低啞且充滿磁性,“溫溫,如果你真的不愛我了,你剛才怎麼會用酒瓶砸破那人的腦袋?”
“我……”一時語塞,喬溫溫搜腸刮肚了半天,但是卻始終都找不到任何話來反駁禦西澤。
其實就連她也說不清楚為什麼,剛才那種情況下,她本能就舉起酒瓶砸向了那人的後腦勺,根本就來不及顧慮後果。
或許真的像禦西澤所說的那樣,他一直都在自己的心裏占據著極其重要的位置。
“你就當我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吧。”她哼了一聲,用力的從禦西澤的懷裏掙脫了出來。
鼻翼微微掀動,她還不忘了補上一刀:“你放心,以後再出現這樣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再出手幫你了!”
“好了,我們不說這個了。”禦西澤用手撥了撥喬溫溫濕漉漉的頭發,“你身上都濕了,這裏距離我的公寓不遠。我們先過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吧。”
“你的公寓?”喬溫溫立刻嗤之以鼻的哼了一聲,眼角的餘光堪堪的在禦西澤的身上掃過,她譏諷的揚起唇角:“你剛才是不是帶沈一憐回你的公寓了?”
酒勁一上來,喬溫溫滿滿的憤怒便湧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