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她反應過來,她身上的外套已經被狠狠的扯開丟在了一邊,高寒滿是欲念的眼睛盯著她,像是看一隻待宰的獵物,又像是看一個毫無意義的奴隸。
顧心念終於意識到他是想要做什麼,她震驚又恐慌的看著他,高寒並不帶一絲情感的冰涼視線掃過她身上裸露的肌膚,顧心念終於怕了,她慌亂的想要掙脫開高寒的挾製,可是過於巨大的力量差異讓她根本動彈不得。
她忍不住出聲求饒,可是高寒就像充耳未聞一般不為所動,他一隻手製住了顧心念的手臂固定在頭頂,另一隻手輕鬆的扯開她的衣服。那些布料在他的手下簡直脆弱不堪,沒幾下便破碎成了一片片的破布。
“高寒!你……別這樣!求你了……”
“念念……我要你明白,你今生今世隻能是我的人。”
高寒的語氣冷的像冰,裏麵滿滿的全是不容反駁。顧心念怕得發抖,她真的很害怕高寒會在這裏對她做些什麼,這裏是公路,正是入夜時分,來往的車輛閃爍的燈光時不時的掃過這裏。
顧心念羞憤欲死,她痛苦的流下淚來,緊咬的牙關昭示著她的不甘和憤怒,她別無辦法,隻能不停的向身上的人求饒。
可是高寒卻並不打算放過她,他動作優雅的單手解開皮帶,強硬的分開她死死閉合的雙腿,偉岸的身體向著她壓下來,那張冰封一樣的俊逸麵龐湊在她耳邊,聲音帶著三分的執拗和七分的殘忍:
“念念,你是我的,永遠都是。”
“啊!別……”
身下傳來撕裂似的劇痛,未經潤滑的甬道因為過度的恐懼和驚慌而異常幹澀,當高寒的巨物硬生生的擠進去的時候,顧心念整個人像是被劈開的蚌,過度的疼痛讓她的臉一瞬間慘白一片,嘴裏泛起濃重的鐵鏽味兒,是被咬破的嘴唇滲出的血氣。
高寒輕皺起眉頭,並不停頓,隻是順著自己的欲望向前頂去。
這不是歡愛,沒有前戲,沒有愛撫,隻有過度粗暴的動作和冰冷的表情。
這是一場懲罰,是高寒單方麵的發泄,他壓抑許久的情緒終於全麵爆發,他用這個無比極端的方法去懲罰顧心念,也是懲罰他自己。
那天帶著血腥味道的情事還沒有做完,顧心念就已經痛昏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她就躺在永寧大宅的房間裏,身邊是一臉擔心的高明和安染。
“我……”我怎麼會在這裏?
她剛一開口,就發現自己的嗓子啞的厲害,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嫂子……你之前,昏過去了……有點發燒,睡了一天一夜,是嶽清帶人去把你和大哥接回來的。”
顧心念忽然想起那日發生的事情,刑訊一樣殘暴的情事,從始至終隻有痛苦,沒有半分平日的溫存。
她無奈的苦笑一聲,隻覺得心中滿滿的都是涼薄,再也沒有半分溫情。這些年的情誼似乎都隨著那一日高寒對她痛呼求饒的充耳不聞而消失殆盡。
她努力的想要坐起來,卻發現身體內部那個被粗暴對待過的地方仍然痛苦異常,隻是輕輕一動便疼的她忍不住痛呼出聲。
“……嫂子……你先,先不要亂動……你,傷得有些重,這幾天還是好好臥床休息吧。”
顧心念咬了咬牙,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她現在心中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讓她就此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