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什麼意思?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我警告你,你再敢瞎說一句,就等著收我的律師信吧!”陳晨大聲威脅。
畢竟是混飯吃的小記者,一聽到她的話,立即低下頭不敢再吱聲了。
“嗬嗬!下決心幹卑鄙的事,又害怕齷齪被發現,二媽可真有意思。”季春風又不輕不重地嘲諷了句。
一旁的季春玲怯怯地拉了拉她的手讓她不要再說了,季春風冷哼了聲,沒有理會她。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就像他剛才說的,他不過是隨便猜測了一句,二媽這麼激動,說心裏沒鬼,怕是誰都不會相信吧!”
陳晨強行辯解道:“你……我難道說的不對嗎?換做任何人被這樣侮辱都會生氣。”
“是嗎?”
季春風陰陽怪氣的來了句,隻是從神情中明顯可以看出她並不相信。
“季春風,你這是什麼語氣,我難道還會害了自己的丈夫嗎?這對我有什麼好處?”
“丈夫?哈!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吧?充其量也不過就是個小三,竟然還敢說你丈夫,臉皮也真是夠厚了。”
原本呂又佳在聽到陳晨的話後還很生氣,不過看到季春風毫不留情的反駁,立即得意的站在一旁看戲。
有人替自己出麵,她何必再上去插一腳破壞自己高貴的形象呢?
連她都事不關己的模樣,更別說周圍的人了,季家的熱鬧,誰不想看。
大庭廣眾之下被赤果果的打臉,陳晨氣的臉色發青。
“好了!大妹,二媽也隻是氣不過這個記者誣陷她,你就別跟著起哄了。”季以存似乎有些看不下去了,走到兩人中間,呆板的臉上難得露出嚴肅的表情,責備地看了眼季春風,“畢竟是一家人,別讓外人看了笑話。”
季春風冷哼了聲,沒有再說什麼,拉著季春玲推開一群記者離開墓地。
季以存轉頭看向一旁的記者,厲聲斥責,“你有證據證明二媽是殺害爸爸的凶手嗎?如果沒有,你這就是誹謗,我可以告你!雖然爸爸去世了,但季家,還沒有淪落到連你這種小角色都敢侮辱的地步。”
“從今天起,再讓我聽到一句對季家不利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說完,他護著陳晨走出記者的包圍。
大榕樹下,季以希雙手環胸斜斜地靠著,或許是身體還未大好的緣故,他的臉色看上去還有些蒼白。視線落在陳晨的肩膀上,那裏,季以存的手輕輕攬著。
雙眼微微眯起,偏於陰柔的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微笑。
他的話讓一群記者麵麵相覷,下一秒,才恍然想起什麼似的,不怕死的追了上去。
“等等!季三少的意思是這季家以後將會由您做主嗎?”
“季老爺子一直對外界宣稱季大少才是他的繼承人,請問這件事您怎麼看?”
“聽說季大少前陣子被人刺傷,這是不是他沒有出席葬禮的原因?”
“季三少,請問您說的那麼直白,是不是季老爺子已經分配好財產了?”
“季三少,請你說一句,三少……”
然而,無論他們怎麼追問,季以存就是什麼也沒說,在保鏢的護衛下帶著陳晨坐車離開。
記者們眼睜睜看著他們揚長而去,不甘心的又跑回去纏著呂又佳問個不停。
被一群記者圍著,呂又佳保持著得體的姿態,儀態優雅地回答他們提出的問題。
隻是相疊在小腹上的雙手狠狠握緊,暴露出她心中的憤怒。
車上,陳晨瑟縮著肩膀,悶不吭聲的低著頭,擱在她肩膀上的手火辣辣的灼人,燙的她半邊的身子都開始發燙。
“二媽這是怎麼了?我可是救了你,怎麼一句感謝都沒有?”戲虐的聲音忽然在她耳邊響起,季以存不知道什麼時候低下頭,嘴唇靠近她的耳朵,薄唇劃過她的耳垂,令她心中一顫。
“嗬嗬,我有那麼可怕嗎?明明昨晚在床上你還很興奮呢!”
“我、我沒有害怕。”
季以存眼角瞄了眼她的側臉,眼裏帶著一抹笑容,唇不輕不重的落在她的耳垂、臉頰,最後穩穩壓在那雙過分紅豔的嘴唇上。
直到陳晨的呼吸逐漸變得沉重起來,原本的抗拒變成雙手圈住他的脖子。
“嗯……”
輕聲的低喃從緊貼的雙唇見溢出,陳晨瞬間身體發軟的靠在他的胸膛,眉眼間盡是說不出的風情。
“嘖!這股饑渴勁,誰能想到二媽已經是個年過五十的老女人了。”拿出手,上麵已經站滿了腥氣的黏液。
“唔、不……”徹底沉淪為奴隸的陳晨不滿他突然離去,嬌羞地拉過他的手腕繼續。
季以存嘴角輕勾,眼睛滲著森森寒光,唇靠近她,溫柔的聲音帶著魅惑人心的味道,“你是不是想要邱小諾好看?”
“……嗯。”
“我想到個好辦法,不過,可能需要你的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