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是幽默的語氣,逗的眾人大笑。
容婉語卻微微蹙眉,在她的印象中,父皇雖然後宮妃子很多,但對於母後起碼的尊重與愛護是都有的,每七日總有一日留宿母親宮中,而自己被邵木之帶回皇宮成了皇宮之後,他似乎從未擴充過後宮,就那麼兩個三妃子,省去她不少的功夫。
所以自己才有時間去聯通敵國......猛的一下點清前因後果,一時無措,合著還是邵木之自己作死?
不過不擴充後宮,隻留那幾個需要留下的,大抵,也是因為自己吧?甚至到死都沒有一個孩子,可自己一直吃著藥物,從未想過要給他生一個孩子。
“容婉語,容婉語?”老師叫了兩遍顯然語氣已經很不好了。
她微愣,立刻站起身:“怎麼了老師?”
老師凝眉說道:“我剛才說了什麼?”
說了什麼?她壓根兒沒聽啊!呆愣了一秒鍾,忽然揚手行了個古禮,一言不發,所有人都愣住了。
曆史老師也愣住了,隨後有些驚奇的看著她,語氣溫和了一些說道:“下次認真聽,坐下。”
容婉語在眾人詫異驚疑的目光坐下,大家不懂,其實她也是慌亂之舉,這個古禮大多數人都不知道,在課堂上若是沒有認真聽課,就會向夫子行個禮表示道歉,曆史老師大概是明白的吧?不然也不會讓她坐下了。
不敢再分神,認真的開始做筆記。
下課之後,容婉語記著蘇讓的話坐在教室裏等他,拿出手機生澀的滑動著,白文帆沒有走,一直在教室門口等她,結果等了半天她沒出來,走過去一看,人家在裏麵玩起了手機,不悅更濃。
“文帆!”甜美的聲音在走廊響起,白文帆轉過頭,看見丁安安穿著小短裙白襯衫,長發中分,妝容得體,很是清新校園風的走過來,然後在他麵前站定微微仰起頭,眼睛彎起笑:“你在這裏等我嗎?一會兒和我去吃飯吧?”
“我......”白文帆下意識往裏麵看了一眼,這一看不要緊,把丁安安的視線也帶了過去,頓時笑容一僵:“容婉語?她出院了?”
冷哼一聲,直接走進教室。
白文帆連忙拉住她,怕她又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回頭再被人看見,更何況容婉語才剛出院。
丁安安不管這個,懷裏的書一下子拍在容婉語麵前:“起來!”
容婉語微微抬頭看了她一眼,眼神淡漠的好像她隻是路邊的一株小草:“有事?”
丁安安被這個眼神刺激到了,雙手抱胸冷笑一聲:“喲!出院了脾氣還大了?撞了次車還脾氣撞出來了?”
容婉語劃著手機的手一頓,關了手機站起身,上下打量了一下麵前的女孩子,長的是漂亮,隻是這張嘴著實欠收拾!
她長發攏了一束到耳後去,仰起頭就滿臉的笑意了:“我脾氣是沒有大,家裏一直教導我言行舉止要得體,可能小家小戶的,教導就沒有你那麼細致了。”
丁安安一愣,一時沒有品味出來,白文帆蹙眉拉了一把她的手臂:“安安!”
這一叫倒是讓丁安安有些怒了,這是擺明了還護著容婉語的意思?
她剛打算抬手給她一巴掌,就聽見蘇讓的聲音在空曠的教室響起:“這是幹什麼呢?前男友帶著現女友來給前女友難堪呐?”
容婉語抬起頭,蘇讓大抵是回了宿舍還換了件衣服,灰色衛衣牛仔褲,戴著一個棒球帽,站在門口逆著光還邪氣的笑,她雖然不大懂這個時代的審美觀,但應該還是挺帥氣的。
白文帆的臉色不大好,從和容婉語在一起開始,這個蘇讓用他青梅竹馬的名號沒少和他們一起,其實不止是女人,男人更在乎外表,蘇讓畢竟算是校草級別的人物,當初進學校就是校園論壇一頓的爭吵,最後蘇讓多五票上位,平時在一起碰見還說說笑笑的,鬼知道多想掐死麵前的人,和容婉語一起後,出去逛街吃飯什麼的還會碰上蘇讓一起,和他站在一起對比更加鮮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