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承洲覺得氣氛不好了,他伸手把容婉語的咖啡推來一點,換上一杯清水;“你的戲拍完了嗎?”
“拍完了,”容婉語說道:“這段時間在宣傳。”
楚景音驚奇的說道:“原來你也拍戲啊!對了,還沒有問你名字呢?”
容婉語微微側頭對她笑:“就是客串,名字說了你也不知道的。”
楚景音對於她的四兩撥千斤沒有什麼反應,繼續笑著說:“但作為客人我也應該知道你的名字啊!未婚夫,你知道這位美女叫什麼名字嗎?”
邵木之頭也不轉的說了一聲:“不知道。”
許承洲扯了扯嘴角,睜眼說瞎話的本事誰都沒有你高。
容婉語眨巴著大眼睛看著邵木之:“但我知道你叫邵木之。”
邵木之微微抬手:“誰不知道我?”
容婉語:“......”二狗子你變了。
“我叫容婉語,”她微微一笑:“容貌的容,婉轉的婉,語言的語。”
“很美的名字啊!”楚景音撐著下巴笑道。
“你的名字也很美啊!楚景音。”
“你知道我的名字啊!”她淺笑著說道:“我的名字確實很好聽啊!和邵木之是不是很般配?”
我擦!
容婉語眼角微微一跳,許承州的眼皮狠狠一跳,楚景音笑的雲淡風輕。
來回過招了幾次,容婉語自認自己作為邵木之正宮的這些年,還真沒人敢在她麵前這樣半宣誓這主權,簡直找死。
服務員走過來,手裏端著一杯可樂放下:“5桌的客人說,您既然有朋友一起,他就先回去了,這杯可樂給您。”
許承州看著容婉語手裏的冰可樂笑道:“藍哲對你還挺好的。”
容婉語哼哼:“因為的名字好聽啊!”
“噗!”邵木之沒憋住笑,隨即手握拳放在唇邊,幹咳兩聲欲蓋彌彰。
吃完飯走到門口,許承州極為紳士的問道:“不知道楚小姐有沒有開車來呢?”
“沒有,”她聳聳肩:“朋友開車帶我來的。”
“那很巧啊!”許承州笑的眼睛彎彎:“我開車了,不如我送你回去?”
楚景音好笑的看著他:“你不送你女朋友回去?送我?”
許承州不知道從哪裏掏出的玫瑰花:“怎麼樣?走不走?”
她唇角的笑意綻開,伸手接過玫瑰花對邵木之說道:“我覺得這束玫瑰花挺好看的。”
邵木之毫不猶豫的伸出手:“再見。”
然後看見楚景音驟然陰沉的臉,不管不顧,拉著容婉語就往車走去。
“你家在哪?”上車了邵木之發動車子開出去直接問道。
“雲大,”容婉語愣了一下回答:“你送我回去?”
“不然呢?”他微微凝眉:“你還是個學生?”
“嗯......”
他眉頭皺的更深:“這許承州還真敢,學生都下手。”
聽這話容婉語就知道他誤會了,卻沒有說什麼,隻是望著外麵零散的行人和絢爛的霓虹發呆。
這樣熱鬧的燈光,在以前隻有點燈節才會有,那個時候他還帶她去看燈海,整個皇城與眼下,天下與眼下,而他在身旁。
一路無言,一直到下車的時候,解開安全帶她手搭在車門上,猝不及防的轉過頭去,邵木之看見她眼裏的笑意夾雜著一絲莫名的情緒:“許承州沒有對我下手,但是邵先生,我挺想對你下手。”
然後猛的出去關上車門,留下一個不回頭的背影。
一直到人都看不見了,邵木之才回過神來,雙手握著方向盤略微冷淡的不屑輕笑一聲,對他下手?想對他下手的人多了,她是天真還是太天真?
校門口的奶茶店放著裴新的傾世江山,他想起昨天微博上偶然刷到的視頻,那一襲紅衣的女子飾盡風華。
他想,也許這個容婉語,還真有點意思。
打開宿舍門,裏麵居然還亮著燈,三人坐在電腦桌前敷著麵膜,手指在鍵盤上敲敲打打不帶停的,不由得驚訝起來,雖然這三人經常熬夜,但都是打遊戲的,這麼勵誌......還真是第一次見。
好奇的湊過去看了一眼,發現全是選修課的題目,覺得自己似乎忘記了什麼重要的東西:“敏敏?”
敏敏嚇的身子一抖,側頭的時候動物麵膜嚇的容婉語身子一抖:“你們在幹嘛阿?”
敏敏撕了麵膜道:“你走路怎麼沒聲音啊!大明星?”
“我開門動靜大的隔壁都聽見了好嗎?”容婉語懟過去一句,又問道:“你在幹什麼啊?”